郝运哭笑不得。
“郝兄弟,勿需理会那些繁文缛节,咱们老头子都能活得放荡不羁,你一个小年轻又怎么能如此迂腐呢?”
罗炳善撺掇。
“得,又多了位兄长。”
郝运一阵无语。
巩家父女见到这一幕也是忍俊不禁,前晚故事那可是历历在目着呢,跟今日一比,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
“郝兄弟,”
顾德昌更亲热了,“老朽有个不情之请,就是你这幅墨宝,能不能......”
罗炳善瞪大了铜铃双眼看着自家这老伙计,跟重新认识了他一般。
难以置信,自己还真以为这货是情之所至这才想要跟人家以兄弟相称,哪料这孙子竟在这儿等着呢!
?
而且刚在楼下,人都说过了这幅画是送给方俊清那小子的,这是连脸都不要了啊!
一念及此,他当即冲着郝运哭诉,“欸,郝兄弟啊!
你可知道?你罗老哥我命不久矣啊......”
潸然泪下,“肺癌晚期,咳咳咳......医生说我就只有三个月时间好活了......”
顾德昌说出那番话本就有些羞愧不安,实在是对书画太过钟情这才没能忍住,拼了老脸不要,也想讨幅墨宝。
被老伙计打断后就没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这会儿陡然听闻他竟然得了肺癌,还晚期,还只剩下三个月时间了,当即老泪纵横,一把抱住了罗炳善,“什么时候的事儿?你咋不早说啊......”
一时间情难自已,把对书画的挚爱抛到了九霄云外。
罗炳善并不理他,专注表演,“老哥哥我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到死的时候能有幅天下无双的字画陪葬......”
听到这里顾德昌慢慢收了情绪,眨巴眨巴凹陷的眼睛,感觉有点不对劲。
“所以,我也有个不情之请......”
说着罗炳善回头指着那幅字画,“郝兄弟,你能把那幅字画送给我吗?当然,买也可以,只不过老哥我觉得谈价钱是对它的亵渎......”
“罗炳善!”
一声怒吼。
关文礼捂住了眼睛,方俊清、修名楷一阵苦笑,郝运一家三口各自憋着,咳嗽不止,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友尽’声音。
不提顾、罗之争,一时之间茶馆二楼“郝兄弟!”
的称谓,“我也有个不情之请!”
的苦楚频频响起。
此起彼伏,喧闹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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