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泉蔼却突然跳起身,以长矛隔档“吞黄泉”
,随身宝剑瞅准间隙刺向黑火眠,狞笑骂:
“你没想到吧,这套铠甲可以修复我的伤!”
谁知泉蔼到底长矛被什么缠住动弹不得,手腕也被暗器集中,宝剑随之偏移刺向虚空。
“冥帝,请让属下来!”
忽然遥遥有人扬声阻止。
黑火眠望去,却是荆楚然已率军与自己的亲兵共同形成圆环将泉蔼军包围在内。
荆楚然以手中捣药杵隔空点了点泉蔼,唇角带着些自嘲与决绝,“你的对手,是我。”
泉蔼转身面对荆楚然,紧了紧手里的长矛,同样自嘲一笑,“你似乎从没想过避开我。”
“既然不认识,又何必多此一举避让?”
荆楚然高举捣药杵示意地府军按原计划阵型收紧包围圈开始攻击。
“这句话应该由我说!”
泉蔼挑眉怒喝,挥动长矛予以指令给旗下鬼军。
泉蔼长矛长达米,荆楚然使用的捣药杵不过米。
泉蔼所率亲兵鬼军皆用长矛,荆楚然的亲兵使长棍,两厢各有优势与劣势,对阵厮杀难分难舍。
十数个回合的兵戎相见后,泉蔼原本一直保持的长距离对阵就被荆楚然以陡然漫天洒出一瓶药水而改变。
然而泉蔼虽然被药水迷眼,然而迅拔剑护身,在身前舞出一个一米多的安全区域。
只是下一招,荆楚然就以身体压制泉蔼的长矛,并沿着矛身旋转、近至对方身前。
“我当年就说过你不适合上战场!”
泉霭巧笑倩兮地回眸向荆楚然将抵向自己太阳穴的捣药杵,“你信奉‘一寸短,一寸险’?。
要知道之所以叫‘险招’是因为必须近距离迅取胜,否则……”
。
陡然间,荆楚然手握的捣药杵圆端突然如同花朵般裂开为五瓣,内里有锋利尖端疾刺向泉霭要害。
然而下一瞬,荆楚然身体骤然一震,低眸看向自己膻中穴位置:
有沾染着鲜血的紫黑色尖刺突破自己的肌肉与盔甲,串起自己戴在胸前的对戒闪耀着它们对自己的讥讽光芒。
荆楚然皱眉还欲挣扎,然而尖刺依照其弧状徐徐上挑,鲜血静默流淌间,突然有金属被削断的“刺啦”
声,地面上先后传来两声轻微的金属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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