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如嗓音中明显染上疲倦,并因连续哈欠引发的决堤般的生理泪水,不顾仪态地又抹眼泪又吸鼻子。
“你为什么,拒绝那两位女飘的建议?”
又一个呵欠袭来,听力暂时减弱的白水如,疑惑:“什么?”
冰淇淋也分性别的吗?
那我一直以来吃的是吕孩纸冰淇淋,还是蓝孩纸冰淇淋?
屏风那头,不明情况的黑火眠继续缓缓问:
“你不像我那样怕阿飘,虽然用地府冥币兑换成人间的货币有些麻烦,但也不失为开发你饰品销售市场的好机会。”
白水如躺下翻身,把松软的被子抱在怀里,抱怨的话语也如怀里的被子般软绵绵:
“我对地府,有不好的印象。”
黑火眠的心即时没来由地一紧。
如果她真的是我的小毛笔,那么她对地府不好的印象究竟源自哪里?
作为毛笔,我除了用她书写,睡觉时被我握在手里外;其余时间,她基本都被我收纳于衣襟里……难道?!
黑火眠拉起自己的衣襟,低头嗅了嗅。
这款熏香我用了十多万年……
俊颜突然被震惊、赧然与颓丧侵占无遗漏,整个人软绵绵地滑坐在地。
难道是我身上的气味不好闻?
黑火眠,别自己吓自己。
白水如未必就是我的小毛笔,首先还是必须先确认她的身份。
小姑娘均匀的呼吸声渗透屏风,轻轻挠于男人心上;偶尔一声咂嘴声,顽童般俏皮地戳了戳他面庞。
还真有点想念她那特有的绵羊叫式呼噜声。
男人咬了咬舌尖,利落起身整理好衣裤,移动鼠标用力点开一份文件,努力专心批阅。
得想另外的方法,尽快确认她是否小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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