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月都说了出来,事无巨细,扶桑都听在心口上,人远在边境,只好作罢。
将人召进宫后只能给些赏赐打发,裴青月也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浑浑噩噩进宫,再度迷迷糊糊出宫。
白得一堆赏赐。
到了晚间,南阳小跑进殿,查着内寝探首,扶桑不在殿内。
找了宫人询问才知人在议政殿未归,她无事,只好跑去议政殿。
殿内灯火通明,顾椋守在殿外,南阳近前,“今日有大事吗?”
“胡地来的使臣在里面。”
顾椋指了指殿内,示意南阳莫要靠近。
两国邦交是大事,南阳知晓分寸,不敢再多花,轻手轻脚地离开。
回到小阁,红昭已备好晚上,南阳坐下一人用晚膳,红昭在一侧看着,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要吃吗?”
红昭被她眼巴巴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憷。
红昭摇首,重回插话说道:“她想说,您要收敛些,再这么下去,您就嫁不出去了了。
今日校场上的小郎君皆是品貌家世好的,您可倒好,一箭就将人吓跑了,长此以往,没人敢做您的驸马。”
南阳眼睛眨了两下,接着夹起一块鱼肉放入嘴里,浑然不在意她二人说的话。
重明一辈子都没嫁人,也没有诟病。
江湖儿女本就肆意,成亲就会了羁绊,现在这样很好。
用过晚膳后,红昭捧着一只小小的匾篮,放在南阳面前,“您试试?”
篮子里放着针线与布帛。
南阳看了一眼,“我会啊,不必学的。
孤还是有几分天分的,再者,陛下会吗?”
陛下会吗?
陛下从小就被当作太女培养,每日习文练习骑射,怎么会有功夫在学针线。
重回与红昭面面相觑,南阳怡然自得用晚膳。
晚膳后,南阳想要考校红昭的剑法,让人在殿内点了几盏灯,自己与红昭一人一剑,对面而立。
夜色漆黑,灯火黯淡,风回荡在殿前。
红昭畏惧南阳,南阳的剑压根看不清是怎么出的,快若疾风,几乎看不出破绽。
南阳慢条斯理地握着自己的剑,将目光从夜间繁星上收回,慢悠悠地凝着红昭,“没动手就开始慌了,你这心里压力也太差了。”
红昭被说得脸色发红,握剑的手缓缓抬起,南阳不要脸地笑了笑,慢慢地摸出一柄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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