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足够湿润。
对比之前见到他脱裤子,整个人就缩成虾子一样的抗拒,这一回,无疑美妙无比。
紧张,刺激。
不敢弄大声。
她把嘴唇咬破,身体里面绞的跟什么似的。
陈皖南高.潮连连,□□声隐现。
瞿嘉脸红的滴血……
完事后,像被从水里捞上来,身上哪儿都是湿的。
陈皖南从后搂着她,脸埋在她颈项里,剧烈的床.事让她身上发出馥郁的香气,混着汗水,十分催情。
他喉头发热。
想再操她。
“不要了……”
瞿嘉的抗议无效。
不一会儿又被他弄出了水。
趁这时,陈皖南掰开她紧实的身体,肉挨着肉,结结实实钻进去。
要怎么形容这场□□?
大概差点破罐破摔,不顾脸皮,放声吟叫,他需索强烈,瞿嘉好难受,期盼快点结束,又舍不得,舍不得时大概就是好受的,想叫他离开时,分明是难受。
两种难舍难分的滋味搅拌在一起,变成了销魂。
两次都结束后。
陈皖南相当满意她的表现,一直搂怀里不断的亲着。
他好像没在两人的床.事中有过这般放肆痛快的体验。
瞿嘉听到他的□□声就是证明。
从前他很克制,抑或者鲜有快感,总顾着她的感受。
至今晚的变化,应该是她变了。
她想到那句,女人是水的。
她总算及格了。
不过,问题还是有的。
“我没法做人了。”
瞿嘉无颜的说。
到清晨六点了,亚麻的窗帘外,隐约有晨光透进来。
她肩头赤.裸,身体以下裹在被子里。
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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