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看起来很好,两个人正在筹备婚礼,刚付完婚纱照的定金,但是陈茉总有一种隐隐约约的忐忑。
将近一周没和周遇见面,陈茉本来想在周末找一个借口溜出门,却提前被父母截胡,周六一早就被拎出被子拎上车,被迫展开大龄亲子活动。
陈庆找了一个提供种田体验项目的农家乐,一路上一边开车一边喋喋不休地说:“温室里的花朵,还以为大米是货架上自动长出来的,等你饭都没得吃了看你还讲不讲感觉!”
陈茉和人顶嘴:“说得像你真饿过一样!”
陈庆粗暴反驳:“放屁!
老子小时候有你现在这条件吗?身在福中不知福。”
“嘁。”
虽然不常回老家,但是父亲的成长背景陈茉多多少少了解一些,陈庆是农村户口,是家里最小的儿子,上面有哥哥和姐姐,年龄差将近二十岁。
他出生时陈茉的大伯和大姑都已经参加工作,开始补贴家用,在农村算很宽裕,所以陈庆反而从小读书为重,不用干农活,考上大学后分配进了单位,因此认识了陈茉的母亲杨兰。
杨兰虽然是城市户口,但是因为陈茉的外公早逝,外婆一个人拉扯几个孩子,杨兰作为长女从小帮着家里减轻负担,因此早早参加工作,学历也不高,反而吃了不少苦。
但是陈庆不这么觉得,二十年来都以自己是农村孩子苦出身自居,说自己今天的一切都是奋斗来的。
他看不起自己老婆的学历和工作,看不起自己女儿神经纤细敏感,今天的农家乐也是他安排的,并且向陈茉宣布教育主题为“忆苦思甜”
。
陈茉有时候觉得她思维跳跃可能是某种遗传,怎么会有人为了让女儿分手把女儿拉去种田?
这家农家乐的餐厅和包厢特意做成了土房,在外面圈起来一大块地给顾客,提供各种农具和项目体验,可以种地可以喂鸡喂猪,还能去放牛。
陈庆非要陈茉去体验最辛苦的不可,问工作人员干什么最累,工作人员说翻土。
陈庆走到墙边上挑了一把锄头递给陈茉:“去。”
陈茉保持质疑精神:“是用这个吗?我怎么觉得这是用来挖坑的。”
陈庆眼睛一瞪:“你知道什么?”
工作人员在旁边赔笑:“老板,用那个有点累,一般用耙子。”
陈茉嗤笑一声,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找补:“锄头也行。”
陈庆背着手又瞪眼睛:“拿好就快去。”
陈茉最后还是换了耙子,父女俩跟着工作人员去了地里,工作人员讲解了一下动作要领,陈庆叉着手在一旁看着。
其他几家大部分是父母带着没成年的小孩,像陈茉这么大的少见,陈庆嘲讽道:“该早点教育你的,不至于现在变成巨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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