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
两个字,是温砚白?此?时能克制住的所有情绪。
苏镜寸步不让。
温砚白转身仰头看天花板,骂了句脏话的同时,转身一拳抡在了苏镜脸上。
苏镜被?打得后退两步,有一抹血痕从他的嘴角流下,他轻擦去的同时,依旧挺直身体,挡住身后的门。
温砚白的腮帮子被咬紧,他的眼像是盛着北国的雪,寒风凛冽。
“我再说一遍,让——开——”
“你为难苏镜也没用,外面还有三波我的人。
这一次,你必须在医院好好养伤!”
温琢严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苏镜让开位置,让温琢步入病房内。
三方对峙,无人让步。
温砚白看着自己的奶奶,苍白?的脸上勾出自嘲一笑?,所?有的光彩在他眼底熄灭,清俊的脸有几分凄清。
温琢难以置信:“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个季筠柔就?把你勾得没了三魂七魄!”
从把温砚白?接回来的那一刻,温琢就想把他培养成温家最好的一把刀。
刀可以有喜欢的刀鞘和挂坠,但怎么可以有爱情。
温砚白?垂眸,对奶奶的话不置可否。
他在与季筠柔这场拉扯之战中,早就?输了。
从她在美国的卧房里,说想要他的那一刻起,他就把身心都交了出去。
是他在自欺欺人。
自以为表现得没那么爱,便能在之后的时间里让季筠柔深爱他,再之后,便是他们义无反顾的相爱。
可是,他现在没有她了。
见?温砚白?如此?失魂落魄,温琢眉心蹙起,撒了个谎:“我劝你别执著于她了。
人是我放走的,我先?前就?答应过她,只?要她陪你养好伤,无论她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帮她。
结果……她说她要离开香岛。”
然而事实就?是,那么多豪门惨案里,被?劫匪掳走的人,在三天里还没音讯,劫匪也没打电话来要钱,那么等待季筠柔的就是凶多吉少。
而现在自己这样说,至少能断了温砚白的念想。
哪怕以后死讯出来,温砚白也不至于伤心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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