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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又回到很小的时候,黑暗里封闭了眼睛其他感官会格外敏锐。
那是她脖子上有个金属项圈,后颈处安装了一个小小的装置,会放电。
在她对世界毫无认知的时候,被强加了一道无序的规则。
她对童年的记忆便只剩下那个小小的装置,会突如其来的被击中,高兴的时候会,伤心的时候会,有时候睡觉的时候也会。
说不清是恐惧更多还是愤怒更多,她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被它困着,试图挣脱,也试图屈服……
它激发了她人性中最恶的一部分,当然,其实她也分不清是因为那些,还是父母说的,她天生就是恶魔。
很多年之后她才知道它有多渺小多不值一提,但那个只戴了一年的枷锁,现在仿佛还套在她的脖子上。
她看到了自己小时候,穿着纯白纱裙的小女孩赤脚踩在沙滩上,追着夕阳的影子,那天的天气真好,晚霞仿佛一副浓墨重彩的油画,瑰丽鲜艳到了极点,晚霞照在她的皮肤上,把她皮肤也映成橘红色。
她仰着头,痴痴地看着,像是被美景震撼了。
脖子倏忽一痛,她整个人一激灵,她用手捂住项圈,拼命地把项圈往后扯,可它仿佛已经又变成了一个平平无奇的项圈,她不知道它下次什么时候来,她垂着头,跟在爷爷身后。
好痛……她说过很多遍,后来便不说了,爷爷说,每个人都很痛。
她以为每个人都这样。
其实拆掉就好了,用钳子,用力就能夹断。
可以去求助邻居。
去人多的地方。
可以……
但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不认识什么人,也没读过什么书,她只有一群小伙伴,它们待在地下室里,被分别放在不同的装置台或者隔离箱里。
她也有个隔离箱,黑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她不喜欢,但里面有她最喜欢的小猫粒粒,粒粒是一只土黄色的小猫,毛绒绒的,叫声细软,喜欢拿脑袋蹭她的身体,一下一下朝前拱着,很有力气。
但后来她发现每次它来蹭她,脖子就会持续刺痛,她开始不断地推开它。
但她答应过爷爷,每天要在这里待够三个小时,不然粒粒就会死掉。
她开始讨厌这里。
她开始讨厌粒粒。
但她却也不想它死掉。
但有一天,粒粒还是死了,那天黑箱子里照了灯,粒粒脖子里挂着紧绷绷的绳子,前后脚勉强能踩到地面,它甚至无法蹲下来,更无法入睡。
它之所以喜欢蹭她,或许并不是只是喜欢她,是因为有支撑,可以喘一口气。
但她把它推开了。
“你杀了它,虽然你不是有意的。
世界就是个巨大的黑箱子,但并不是谁都有机会看到真相。”
那时的她感受到的并不是害怕也不是痛苦,她只是有一种被戏耍的愤怒,被欺骗的恨意,可她并不知道自己该怪谁,于是开始无差别地攻击周围的一切。
她变得暴虐、残忍,试图毁坏任何会让自己感觉到恐惧害怕不能接受的东西。
“你看,有人在痛苦里浇灌美好,而你,本身就是这样的人。”
祁免免惊醒,身上都是冷汗,她下意识摸了下脖颈,那里什么也没有。
季淮初安静地坐在他身边,工作结束了,他下楼就看到她睡着了,她既没有上楼,也没有让周妈来给她弄吃的。
她从来也不是听话的人。
“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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