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吃得很安静,她难得老老实实没有作妖,只是吃饭的时候给他夹了菜:“大郎,吃药。”
季淮初瞥她一眼,却只是问:“什么时候学会做饭了?”
“不用学,天赋异禀。”
祁免免随口答道。
季淮初哼笑一声,却没有反驳,她的确有资格说这句话,所以大学既不出国也没有进国内顶尖的大学,最后选了一个普通大学读哲学的时候,她的父母对她极其失望且愤怒。
那次好像发生了很大的冲突,但他记不清了。
他很努力地回忆了一下,然后脑袋再次隐隐作痛。
*
季淮初下午没有去公司,让助理安排了复诊,母亲听说后也跟来了。
他的后脑勺有一道疤痕,现在已经愈合了,缝合的时候极小心,但还是有一道掌宽的狰狞印记,隐没在发间。
他头疼的后遗症大概就是那时候来的。
他从病房醒过来的时候是二十二岁的一个冬天,单人病房不大,挤满了人,祁免免缩在最角落,她身上好像有一道屏障,总是在人群里格格不入,他一偏头,正好看到她脸色惨白,他朝她“哎”
了声,她眼神迟钝地转过来。
他说:“生病了?”
她身上很少会有这么浓烈的脆弱感。
周围人都不说话,表情古怪地看着他。
祁免免摇摇头,突然拨开人群,跑了出去。
他丢失了部分记忆,大脑无论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受伤前的事,医生说是大脑损伤的后遗症,具体情况还要看恢复情况,可能过几天就恢复了,也可能一直不恢复。
母亲说他是高空坠落,中间有缓冲,所以没有造成悲剧,但脑袋磕到了石头,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大脑损伤。
出事的时候祁免免就在旁边,监控里,她无动于衷地站在那里,连惊恐都没有。
母亲甚至给了她一耳光,质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警察做了取证,最后证实祁免免没有伤害他,但季家人仍然对她抱有防备心。
可季淮初醒过来,还是第一眼就看到了她,第一句话也是关心她。
母亲坐在他床边,红着眼:“你到底着了什么魔。”
季淮初失笑:“我还挺讨厌她的,只是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总归不一样,你们也不要把她想得那么坏。”
母亲的声音陡然升高几个度:“她还不坏?”
季淮初微微蹙眉:“妈你对她偏见太深了。”
祁免免只是性格古怪了一点,她的父母不厌其烦地在外人面前诉说她的难教养,她六岁之前一直寄养在爷爷那里,海岛风景怡人,但人不多,她从小生活在那边,无人管教,养成了一身父母认为不好的习惯,为此狠狠修理过她,但她顽固不化,后来甚至又被丢去海岛,一年半后爷爷去世她才又被送回来。
母亲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问了句:“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吗?你那天出门前,挺生气的,还跟她吵了一架。
你说她要敢什么就再也不管她了。”
她有些恨自己没有仔细听仔细记,如果真的是那个人害自己儿子变成这样,她就是死也不会原谅她的,“即便不是她,也跟她脱不开关系,你以后还是离她远一点。
真也不怪她爸妈打骂她,生个这样的孩子,简直是冤家。”
季淮初摇了摇头,旋即又说:“你不相信她,难道还不相信警察吗?都说了是意外。”
再后来,他的记忆断断续续恢复了一些,但事故发生前后的事,他一点也记不清了。
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警察调查后没有发现任何人为的痕迹,最后判定为意外事故。
祁免免一直没有开口说话,更没有解释,只是低着头,跟季淮初说了一句对不起。
祁父祁母从小就她管控严格,夫妻两个当着季家人的面将祁免免数落得一文不值,强迫她道歉、鞠躬。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诸位,我是会说话的肘子,我回来了。这是一个新的故事。...
一个平庸的山村少年,几经转折最终踏入修仙门派,他如何以平凡的资质修得仙法,如何一步一步走向巅峰,跻身枭雄宗师之列,谱下一曲逆天的仙道之路。...
数风流,论成败,百年一梦多慷慨有心要励精图治挽天倾,哪怕身后骂名滚滚来。轻生死,重兴衰,海雨天风独往来。谁不想万里长城永不倒,也难料恨水东逝归大海。...
成轶是小破站鬼畜区UP,重回2016年。在这个短视频行业刚刚起步,野蛮生长的时间节点,成轶步步先机,制作出各种爆款短视频,成为全网最火网红!易梦灵?一栗沙子?我把她们捧红的!手工梗?导演小测?朱一蛋?那是我公司员工!作为一代网红教父,执行业之牛耳!...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接编编通知,周六入v,晚上会有万字更掉落,欢迎小可爱来戳哦如果时间能倒流,明熙绝对不会乱吐槽,再不济她也不会被判官忽悠,误入穿越部。她以为鬼公务员就是舒舒服服坐办公室,但其实是奔波在各个小世界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