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承柯无意识的喃喃着,似乎这个名字能让他感到安全。
“我在这里。”
瑞德缓缓挺进去,Omega的身体很适合做这种事。
水珠在邱承柯蜜色的皮肤上缓缓滑落,均匀的肌肉充满爆发力,象征着他是一个强大Omega。
可只有瑞德知道,他的体内是多么温暖热情,让人无法自拔。
瑞德吻着邱承柯后背上的伤疤,在邱承柯适应了他的进入之后,才扶着他的腰身动起来。
浴室里甜腻牛乳糖和幽幽的兰花香交杂在一起,刺激着邱承柯的神经。
即使他意识模糊,他也知道现在瑞德正抱着他。
随着瑞德的动作,邱承柯嘴里溢出暧昧的呻吟。
发情期让他没办法保持冷静,也让他更加缺乏安全感。
瑞德的吻一点点的落在他身上,瑞德的手在他身上温柔的抚摸。
可邱承柯还是觉得差点什么,他无意识的迎合着瑞德的动作。
在瑞德发出粗重的喘息时,邱承柯突然想起自己想要什么。
他反手抓着瑞德的肩膀,带着哭腔说道“标记我,瑞德……标记我…”
瑞德没有回答他,只是狠狠的咬破他的后颈,Omega的信息素进入邱承柯的血液。
两个人都知道这点信息素很快就会随着新陈代谢消失,Omega也没办法成结。
但瑞德还是有种异样的满足感,他扶住虚弱的爱人,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稍作休息。
只有在发情期,邱承柯才会露出脆弱的样子。
准确的说,只有当瑞德在他身边的时候,邱承柯才会安心的松开手里的匕首。
瑞德扶着昏睡过去的邱承柯回到床上,又回到浴室检查那支抑制剂。
确定这是因为邱承柯太过依赖抑制剂,身体产生了抗药性。
普通的抑制剂只够他日常生活,不足以应付发情期。
邱承柯迷迷糊糊的睡了很久,梦里他又回到了十几岁的时候。
发情的他一个人被锁在空无一人的体育馆里。
这里没有Alpha,他不会遇到任何危险。
但梦里尚且年幼的他还是很紧张,他蜷缩在一个角落里,握着棒球棒心惊胆颤的看着周围。
为了保持清醒他一遍遍的撕咬自己的手臂,邱承柯清楚的记得那个时候没有任何人来救他。
但这回在梦里,他总觉得只需要在坚持一下,那个人就来了。
梦里他想不起那个人是谁,直到有人将他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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