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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说那些人是留下来保护的,谢松心里是一万个不相信的,与其说是保护,倒不如说是监视更恰当一些。
原以为自己回来,韩舟的人就会离开,但现下的情况并不是自己多想的那般。
谢松将水杯放下,便听见陆沉璧哼了一声。
他刚转脸准备问是怎么了,便见一张纸扔到自己的面前。
“你自己看看!”
陆沉璧连着那张写满字的信纸也扔了过来。
一旁的梅无双被陆沉璧的样子吓了一跳,嘟囔了一句:“我还未曾看完呢。”
但见着他这样生气的样子,又忙劝道:“好好的生这么大气做什么。”
陆沉璧瞪着谢松,见他面色渐渐阴沉了下来,才冷笑了一声道:“看起来人家是费了心思找你,你倒是巴巴就凑了上去。
现下不止是江湖通缉榜上有你的名字了,怕是皇城的公告牌上都要有你的画像了。”
方才谢松第一张接住的纸上是一副画像,画的不是别人,正是谢松本人的模样。
而另外一张信纸上则是侯奕告诉陆沉璧已经找到了这些天来偷走孩子的人,不过让人逃脱了。
其中一人蒙面一人未曾蒙面,故而画像只有一人的。
并且还告诉了陆沉璧当真是有国师此人,此次能找到幕后凶手多亏是国师报信,拖住了那两个恶徒,可惜的是国师年岁已高被那二人重伤,现下陛下已经下令全城缉拿这二人,并且重重奖赏了那位现在还躺在床上的国师。
谢松将信纸翻了过来,看见上面写着那些失踪的孩子已经死亡了五个,还剩下的孩子都陷入了昏睡中,太医来看了也束手无策。
陛下下令将消息封锁,一切都要等那些孩子醒了再说。
“我明明是带着面具去的,他不应当知道的。”
谢松迟疑着,将那张画像又展开看了看。
觉得这幅画像倒又同自己不怎么像,只是眉毛眼睛处同自己却有几分相似,而画像上下半张脸倒是显得女气了一点。
谢松道:“自在师门的时候我便甚少出门,见过我的人也不多,也从未有人为我画像过按理说……”
他忽地想起了那祭司说见过自己的母亲,手中一顿,将这幅画像又展开仔仔细细盯着看了一遍。
这幅画像莫非是照着母亲的样子画的?谢松心里想着,便又伸手摸了摸这幅画眉眼之处。
他自记事起便是在师父身边,从未有过什么与父母相处的回忆。
他心中喃喃道,原来母亲是长这幅模样。
陆沉璧在旁边看着他伸手摸了摸这画像上的眉眼,又摸了摸自己的。
心中奇怪,但又思及自己方才说过的话,似乎是说重了些。
便又道:“其实也不是特别像,就是……”
“不。”
谢松打断他的话,面上竟带上了笑。
“像的。”
他将画像拿起来,冲着陆沉璧道:“你不觉得眉眼同我很像吗?”
陆沉璧皱着眉看他,迟疑道:“你……”
梅无双坐在一边没有说话,只是将那张信纸拿过来继续看着方才自己没有看完的地方。
他仔仔细细将这张信纸看了两遍,然后道:“这些孩子昏迷过去,少不得是那个国师下了蛊的原因。”
他说着顿了顿,缓缓道:“不如你向这位右相进言,说是你家刚好来了两位医术高明的客人,可以愿意前往一看。”
梅无双说罢整了整自己的衣襟道:“不说别的,这些年梅鹤山庄在医术方面的名声,也是江湖上有所闻的。”
“你要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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