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东方月心中莫名泛起一股伤感，“你总爱用这句话掩饰自己钓不上鱼的事实。”
“呵呵。”
足溪道人捋着山羊胡畅怀一笑，说道，“那要看小月儿是不是真的想吃鱼。”
“小月儿在屋里，你要问问她。”
“在屋里？”
足溪道人侧头看向东方月，“不不，我问的是你，想不想吃鱼。”
一滴泪顺着东方月的眼角流下，她哽咽道：“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小月儿？”
足溪道人笑笑，回道：“你是我从小带到大，怎么可能不知道？”
“师父——”
东方月吼了一声，趴在足溪道人的腿上哭泣。
足溪道人轻抚东方月的丝，问道：“小月儿，你在未来……吃了很多苦吧？“
“说不上苦，只是日日夜夜都盼着您、想着您。”
东方月泣道。
“你现在的修为境界，为师已经完全看不透。
但为师能感觉到，小月儿现在已经非常厉害，厉害到不需要师父的保护了。”
“这次换我来保护您！”
东方月泪眼婆娑，抬头看向足溪道人。
“哦？”
足溪道人不解道，“我们已经是不同时空的人，阴阳两隔，如何护我？”
“我带您到未来，救您出去！”
足溪道人摇摇头道：“小月儿，改变过去，就等于改变了未来。”
东方月说道：“那又怎样，改变过去，不见得未来会变差。”
足溪道人回道：“也不见得会变好，是不是？师父曾经教过你，没有十足把握的事，不要去做。
可是你呀，我太了解，你虽聪颖无双，但极易感情用事，这一次，听为师的，好吗？”
“可是……”
“不要可是了。”
足溪道人搂着东方月，看着溪水流向远方，长叹一声道，“你能来见见为师，为师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我天赋低下，修为也就止步于此，总归是要化为尘土，能培养出小月儿这样的弟子，是我这辈子最骄傲的事情！”
“师父，您是为了救我，才……”
足溪道人嘘了一声，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为师感觉死得更有意义。
生命的真谛在于延续，如果再来一次，为师一定还会舍命救你。
小月儿，无需多言，也无需干涉什么，为师知道，你有你的使命，这个世界需要你。”
“师父……”
东方月站起身来，看着足溪道人，心中有一种莫名的释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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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归尘，土归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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