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雅倒也不怀疑,大大咧咧放人进来了“你进来吧,陈姨在里边。”
什么人会知道陈殊的名字又知道她的地址要知道,陈殊可是才刚刚搬家的。
期间暴露地址的,不过是寄了两封信,一封给光明日报,一封给圣约翰大学的校长。
圣约翰大学的自然不会找过来,至于光明日报
陈殊放下信封,推开门,站在门前的台阶上“我就是陈殊,这位先生好像面生得紧,我们好像没有见过吧”
那人收了伞,立住了,推推金丝眼镜“冒昧叨扰陈小姐,我是受廖公的吩咐,聘请陈小姐做秘的。”
说着伸出手“鄙人冯琦,是廖公的行政秘。”
请我做秘陈殊虽然觉得奇怪,但这人显然和那个黄主编没有关系,因此放心下来,伸手去握手“冯先生,请进,怠慢了”
尔雅端上茶“冯先生,请用茶。”
冯太太出去了,家里便十分的安静。
冯琦不急着喝茶,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绢,细细擦了擦眼镜,戴上了,笑笑“陈小姐,本来年前就去拜访您了,只是您似乎搬家了,因此错过了。”
陈殊点头“是,年前搬了一次家。
您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冯琦梳了个大背头,戴了副金丝眼镜,西装口袋上还插了花,很标准的上海小开的模样“说到这里,就要感谢光明日报的孔主编了,要不是他知道您的新地址,我也找不到您。”
说着从一旁的公文包里边拿出一张聘“陈小姐,这是廖公亲自写的聘,您收好。”
廖公是的,廖俊波,上海军政府的财政部长,是军政府的钱袋子,财神爷,今年已经五十多了。
陈殊接过来,那上面的字还是用毛笔写的。
这时,人人以写钢笔硬体为时尚,写这样一笔毛笔字倒不常见。
陈殊斟酌用词“冯先生,很冒昧的问您”
冯琦笑笑“陈小姐叫我冯秘就好,廖公也是这么称呼我的。”
陈殊点头“冯秘,我并没有向军政府投递简历,而且我也没有见过廖公。
廖公为什么会聘请我去做他的秘呢况且,我也没有秘的工作经验,只怕是不能胜任这项工作的。”
心里所想,口中便委婉的表现出来。
对于陈殊而言,这个时期的政府与军阀,都是危险的代名词,最好不要与其有所关联。
冯琦耐心的听完“陈小姐不用担心,秘的工作只是冗杂了一些,并不是太难。
陈小姐的文章,廖公也读过,很是欣赏。
本来廖公是要亲自来的,只是另有要事耽搁了。
更何况,陈小姐是提督亲自打电话向廖公推荐的。
陈小姐能写出那样的文章,区区秘一职,廖公还说,只怕是屈就您了。”
文章喔,是那篇大国崛起。
这可是几百年历史的总结,无数专家学者智慧的结晶,能不让人耳目一新吗
这样说起来,陈殊倒是坦然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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