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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副驾驶,齐宁交待案情:“今天早上环卫工人在高架桥发现一具女尸。”
宋希诚有些诧异:“这种案子没必要交到我们组来吧?随便一个刑警支队都可以破案啊。”
齐宁指路:“前面左拐从团结路过去会近一点。
至于为什么会交给我们,很简单,因为之前类似的案子已经有过两起,经讨论决定,这个案件属于性质恶劣的连环杀人抛尸案,所以转交给我们。”
宋希诚方向盘大开大合,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发现尸体的现场。
已经有一些区里的刑警在等着,齐宁没和他们握手寒暄,而是直接发问:“现场没被破坏吧?”
那警员手还悬在半空,很有些尴尬:“尸体放在一个旅行袋里,环卫工人打开后才发现是尸体,加上有些踩踏行为,破坏……可能或多或少有一些吧。”
说话间,总队的痕检已经到了。
痕检中心的副主任孙皖生年纪也不大,戴副金丝眼镜,永远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用齐宁的话说,衣冠禽兽就是说的这种人。
“齐组长。”
他走过来打招呼。
齐宁微微侧过头,用余光瞥他一眼算是招呼:“你看看现场还剩下什么留给我们的。”
孙皖生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头套脚套,但却不急着戴口罩,只半边挂在耳朵上。
“宋希诚同志,怎么齐宁在哪儿你就在哪儿啊?”
宋希诚正看着痕检的同志们拍照,听他问话愣了愣:“听党指挥跟党走呗。”
孙皖生笑得诡异:“我建议咱们总队队长或者干脆局长应该给你颁发个横幅,上面就写‘罪犯克星警局保姆’,来表彰你成功吸引了齐宁同志百分之八十注意力从而给其他人留下一线生机的丰功伟绩。”
宋希诚还没来得及回话,方才还在向那环卫工人了解情况的齐宁回过头来,脸上一片肃杀:“孙皖生,总队给你发工资是让你干活不是让你扯淡的!
宋希诚,做你的事儿去。”
耸了耸肩,孙皖生勘察现场去了,宋希诚莫名有些来气,干脆离他远远的,站到一直冷眼旁观的何慕边上。
“怎么,又被误伤了?”
何慕满脸欠扁的八卦。
宋希诚摇摇头:“伺候他是真难,动不动就无差别攻击,对任何人都可以实施冷暴力。”
在他们小组里,如果要排智商,何慕仅次于齐宁,而论起情商来,何慕就不知道甩齐宁多少条街了。
何慕眼珠一转:“其实你不觉得,咱们组长虽然脾气差得惊天地泣鬼神,但是对别人都还算是客气么?”
宋希诚皱眉:“你不会想说他特别看得起我,所以对我特别糟吧?”
“非也非也,又是给你买衣服又是带你去度假,对亲生儿子顶多也就这样了。”
宋希诚“唔”
了一声,突然反应过来:“你说我是他儿子?何慕,有你这样变着法儿骂人的么?”
何慕笑成一朵花:“要是能得到领导器重,不要说儿子,就算是孙子我也愿意啊。
对吧,头儿?”
齐宁如同背后灵一般出现在他们身后,手轻轻放在宋希诚肩膀上。
“差不多了,咱们回局里开会。”
所谓的案情碰头会常常是大同小异,不过这次总队的崔队长也列席旁听,足见上面对这起案子的重视。
齐宁试了试麦克风,象征性地看了崔鹏一眼:“队长有什么要交代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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