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角的小院,昏暗的烛光。
鬼面男轻抚着肩头的紫貂,眼中露出得意之色,骨笛从门外而来,单膝跪地,眼中满是兴奋,娇柔的脸上带着一抹得意的微笑,“主子,属下有要事禀告。”
“什么事?”
鬼面男眼皮都没有撩一下,专心的梳理着紫貂的绒毛,似乎对她所说的要事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骨笛心头一跳,邀功一般地说:“今日属下,在监视阮绵绵的时候,趁机在陆千钧的饭食当中下了蚀骨散,现下已经毒发,阮绵绵也被关进牢狱。”
“什么?”
鬼面男手下一顿,抬起头来,“下毒?”
“是!
属下亲眼看着他吃下去的。”
骨笛窃喜的说。
话音未落,她胸口就被鬼面男打了一掌,人就毫无防备的飞了出去,“砰——”
的一声巨响,重重的砸在了对面的墙上,鬼面男怒从中来,“骨笛,几日不见,你竟然敢善做主张了?”
“属下……属下只想替主子分忧!
属下知错……”
骨笛呕出一口血,吃力的回答,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
鬼面男一点儿情面不留,斥责道:“知错?你以为陆千钧是一个小小的蚀骨散就能够对付的吗?如此轻而易举的事儿,我需要蛰伏这么多年,精心谋划,去找出他的破绽跟软肋吗?”
“可是……”
“没有可是,你破坏了我的计划,原本能够躲在暗处利用阮绵绵这步棋,就能够让陆千钧丢盔卸甲。
而你却跑去给他下蚀骨散,试问以阮绵绵的能力,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你当陆千钧是傻子吗?”
鬼面男怒不可遏,原本舒服酣睡的紫貂都被他吓得浑身颤抖起来,躲在椅子后面不敢出声。
骨笛忍住眼中的泪水,低头不语,她承认主子说得有道理,但是她对主上的忠诚是不容置疑的。
“属下……属下应当如何补救。”
“补救?”
鬼面男冷笑一声,“怎么补救,先前陆千钧只是心存疑窦,有一股力量存在,但是现在他可以确定,确实有人要对他不利。
把目的跟处境都暴露无遗,你说,你想怎么补救?”
骨笛心中懊恼,自责自己的善做主张,咬着唇哽咽的说:“属下,属下误了大事,愿以死谢罪!”
说完,抬手就对着自己的天灵盖拍了下去。
“住手!”
鬼面男阻止了她的动作,虽说心中恼怒至极,但冷静了几分,仔细一想,斡旋得当,也不失为一个除掉陆千钧的机会,已然如此不如姑且一试。
“主子?”
骨笛感激的望着鬼面男,又燃起了希望。
“你刚才说,阮绵绵被关进了牢狱?”
鬼面男问。
骨笛点头称是。
“陆千钧不是个傻子,明知道阮绵绵不会有蚀骨散这种东西,却还要把阮绵绵关进牢狱,目的有两个,第一保护阮绵绵,第二请君入瓮。”
鬼面男冷笑一声,眼神清明,恢复了以往的睿智,“事情好像变得有趣了呢!
他越想保护谁,我就越要毁了谁,他想请君入瓮,那我就从善如流。
看谁棋差一招!”
“主子,属下不懂。”
骨笛谨小慎微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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