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多分钟,钟晚去卧室,他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
她转过头,“今晚…我不太方便了,生理期。
刚刚才发现的。
”
梁序之看她一眼,“那就早点睡。
”
钟晚愣了两秒,不太确定地问:“您也在这里睡吗?”
她这间只有一个卧室。
先前的一个月,虽然也有过一两次同床而眠的情形,但都是因为结束时太晚,她太累,他也懒得再折腾。
梁序之没作声,也许觉得她问的是废话。
钟晚看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去外面关灯。
时间还早,她睡不着,梁序之似乎也没那麽容易入睡。
离得太近,仿佛能听到他们交错的呼吸声。
只是,这样平静且气氛融洽的夜晚,两个难眠的人却没有任何交流。
也许是除了做那件事,他们之间本身也没过多可交流的。
即使是事后,也不会像影视作品中的男女一样,再温存几许,最后相拥而眠。
他们之间不可能。
钟晚背对他侧躺着,卧室里暖气开得很足,闻到他身上清冷的木质香,却仍然感觉有些冷。
就好像身边躺着的,是一座沉寂的雪山,带着千万年都无法融化的寒凉。
不知静了多久,听到他低沉的声线,“圣诞节有安排吗。
”
钟晚想了下,轻声地说:“可能正在拍《放生》。
你呢?”
她顿了下,修正道:“…当我没问。
”
片刻后,梁序之道:“会去澳城。
”
听到他翻了个身,而后说:“睡吧。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