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傻好了,在心中留一个永远属于过去的角落,过着表面正常的生活,然后活在记忆里。
她本来就没有任何奢望。
可偏偏遇到了他,热切的种子在心底生根发芽,她只要他一个孩子,一次就好,如果能有孩子,就当是上天对她的眷顾,她一生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如果不能有孩子,就当是命。
就是那样的想法,让她冲动了一次。
终究还是欺骗了,明明她有机会去提醒他那杯酒有问题,也可以毁掉,但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看着他将酒喝尽,他一定没有看到自己手心的冷汗。
一切那么的水到渠成,连上帝仿佛都在帮助她。
她甚至已经想好了自己以后的生活,回到自己的小县城,随便做点什么,养着那个孩子。
她也可以很理解姐姐的做法,当很爱的时候,是真的愿意接受任何流言蜚语的留下那个孩子。
可偏偏,她还是被现实的温暖打败,她以为是上帝对她的恩赐,却不过只是上帝开的一纸玩笑。
这个孩子,终究带着欺骗的色彩,甚至,她为这个孩子的命运而不能释怀。
她对上程沂北的眼睛,不要这样看着自己,真的不要。
“如果你没能怀上,你打算做什么?缠着我?或者打算当我情人来一直满足要一个孩子的想法?”
她摇着头,没有,她真的没有这样想过。
可他不想看到她,更不想看到那个有着自己血肉的生命,“我说过,我最讨厌被人欺骗被人计算被人控制,你说你是不是都占全了?”
她迷茫着双眼,那她就是他最最最讨厌的人了。
不是,也许,也是他最恨的人。
☆、74
那一刻,程沂北的眼神让她久久的回不过神来,她的心越来越沉,似乎预见了他们之间的未来再无牵绊。
她好像一直都没有提过,自己是一个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的人,所以她害怕程沂北露出的尖锐,可即使如此当他离开的时候她还是想让他别走。
她追上去拉着他的袖子,死死的不肯放手,她害怕,自己只要一松手,他就会彻底的远离自己,然后不复相见,不复未来。
心中破了一个口子,冷风不停的往里灌着,冷了,痛了,却也麻木了。
程沂北的一只手拉着大门的门把,就那样静默的看着她,也不动。
她扯着他的衣袖,摸着那一颗她亲自为他缝上的扣子,越发的用力。
那一天,他们安静的待在家,如同最平常的一天,他袖子上的一颗扣子掉落,其实也不伤大雅,他偏偏像闲着没事干,一定要拉着她缠着她给他缝补上,甚至还跑去最近的超市买来针线。
她就觉得他怎么有时候跟个大孩子似的,可她也不知晓,在她追着的那部古装剧睡着的时候,他看到那妻子一针一针的为丈夫缝补着衣服,瞬间就觉得那才夫妻,那才是家的感觉。
家的感觉,可她现在摸着那颗扣子,却触不到温暖的温度。
他笑着对她说:你一定要缝紧一点,不能让它再掉落了。
她不以为意:放心啦,一定很紧很紧。
扣子现在很紧的在他衣袖上,可她能不能很紧很紧的抓住他?
程沂北目光清明,甚至带着厌烦。
他挣脱了一下,她的手顺着扯下了那颗扣子,而他拉开门直接的走开了。
她看着手中的扣子,看着扣子掉落在地上弹跳了三两下,终于蹲在地上哭起来。
她捂着自己的嘴,尽力不让自己哭出声。
她知道是自己的错,可却还是想要抓住那温暖。
现在没有人,可还是不想大声的哭泣。
只有失去的人才会不顾一切的哭,她不要那样的哭。
屋子里,只能听见她自己的呼气声,只能听见她自己的脚步声,甚至只能听见她自己的心跳声,那么的清晰。
她站起来,一步一步向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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