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满满的都是震惊,文瑶却相信了她的话。
婆婆从来不是胡说八道的人,就算是她是个孙女吹,也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说粥粥可以,那就一定可以。
想到这里,她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
她着粥粥,认真道:“粥粥,谢谢你。”
闻言,粥粥仰头冲她笑了一下,“不客气哒。”
秦冽了眼时间,底下也传来了警车声,便道:“你们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也行。”
秦奶奶点了点头,拉着粥粥离开,不想让她的能力让太多人知道,毕竟太过匪夷所思,家里人都会怀疑她说的话,更何况是外人了,到时候再问东问西的,把孙女吓着了怎么办,还是离开的好。
至于怎么给陶兰定罪,都把她的底细全查出来了,还怕找不到给她定罪的理由?
粥粥回头了眼陶兰,见她眼尾的奸门位置出现明显的黑色,这是有牢狱之灾的面相,便跟着秦奶奶放心走了。
没两天,就传来了陶兰因挪用公款入狱的消息,彼时粥粥正在给秦风做针灸,这事秦家几人只是一听而过,没有人再在陶兰身上浪费时间,反正秦冽已经在那边打好招呼了,她绝不会好过的。
他们更在意的是秦风的情况。
“怎么样?有什么感觉吗?”
文瑶紧张地拉着秦风的手问道。
秦风额头上沁着汗珠,说:“有点疼。”
这一次,他没有报喜不报忧地强忍着,因
为对他们来说,能感觉到疼才是喜事。
他拉着文瑶的手,又哭又笑,一个劲儿地说:“妈妈,疼。”
见他哭得泪汪汪的,粥粥赶忙说道:“七哥,你忍一下,你之所以站不起来,就是因为煞气把你的筋脉侵蚀了,今天就是要把你的筋脉疏通,所以会有点疼,之后就不会疼了。”
说着,她从包包里取出她一直舍不得吃的棒棒糖递给他,“七哥吃点糖吧。”
她这段时间都在给秦风治疗,秦风也知道她对这个糖有多珍视,遂摇了摇头,“你吃吧,我不吃。”
文瑶也擦了擦眼角,着小姑娘贴心的样子说道:“粥粥自己吃吧,你七哥不吃,我们只是太高兴了。”
“高兴?”
粥粥不解,她在山上长大,不管是庙里还是道观里,人心思都简单,笑就是开心,哭就是难过,现在七哥和四伯母都在哭,怎么又说是高兴呢?
文瑶点头,解释道:“小风的腿一直没有知觉,现在终于有了,哪怕是觉得疼,都是一个好迹象,这代表着他很快就能站起来了,所以我们都很高兴。”
原来是这样。
粥粥恍然大悟,也明白了过来,笑嘻嘻道:“那确实是,熬过今天,七哥好起来就很快了。”
说话间,见秦风正想着其他的事,粥粥迅速在他身上落下最后一根针,这是打通他脉络最重要的一步,也是最疼的一下。
要不是粥粥早有准备,按着他的腿,秦风早
就挣扎起来了。
“马上就好。”
她嘴里哄着,指尖轻弹,他身上的针便无风自动,同频率地轻轻晃动起来,灵气也顺着指尖进到他的身体里。
到这一幕,秦泽的眼睛也一下子瞪大,满是惊奇,他想说点什么,到儿子,又把话咽了下去。
一瞬间的剧痛过去,随之而来的便是阵阵暖意,很是舒服,一下子抚平了方才的疼痛。
粥粥一手捻着针,一手握着他的脉感觉着灵气运行。
待灵气在他周身行走一圈,将他体内其他地方沾染的煞气都消除之后,这才把针取了出来。
说:“七哥的煞气主要在腿上,其他地方的我都已经清理干净了,只是腿上的现在还不能完全拔出,需要一点时间。”
怕他们着急,粥粥就把情况先和他们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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