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山带着六名兵士扮作商旅,日夜兼程来到浮山县衙,将一封盖有相印的书信交给门吏。
不多时,便有人出来请他们到厅上坐。
杨京霄穿着蓝缎官袍,头戴纱帽,满脸堆笑地走过来,作揖道:“不知几位贵客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左山也不与他寒暄,直接问道:“杨知县,范宣现在何处?”
杨京霄眼也不眨道:“他去成都了。”
“成都?”
左山狐疑地看着他,道:“他几时去的?去做什么?”
“日前有个游方僧人对范兄说,成都的慈云寺里有一幅壁画,是旧唐名家所作。
范兄想去看看,又说此地不宜久留,七日前便走了。”
“杨知县,不瞒你说,范宣是一桩大案的重要证人,相爷对此十分上心,你休要自作聪明,替她亦或是替她背后的什么人隐瞒。”
左山脸凑近他,语气咄咄逼人,目光犀利,似能照见肺腑。
杨京霄脸不红,气不喘,神情诚恳道:“下官明白,绝不敢有所隐瞒。”
左山看他半晌,退后一步,道:“既如此,我等便告辞了,若有不对,再来向杨知县请教。”
说完,忙忙地带着手下走了。
杨京霄送他们出门,回身嗤笑一声,心道这帮狗仗人势的东西,小爷怕你们就不姓杨,大不了罢官回家做生意。
这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浮山知县他早就做够了,走到房中写了一封信,交给心腹送去汾阳县衙。
他不惜得罪孟相帮助范宣,一面是感念范宣帮过自己,一面是隐隐期待闹出点风波,将自己从这一潭死水中解救出来。
只是后者他并不曾意识到,也没想到自己的命运会随着这封信的寄出悄然改写。
正在汾阳县衙做师爷的晚词收到信,得知孟相派人找自己,甚是诧异,心想他们怎么知道我在浮山县?一张如花笑靥浮现眼前,她如坠寒潭,浑身冰冷。
一定是冷碧筠告密,他们要抓我回去做文章,攀扯丽泉和太子,我万万不能落入他们手中。
丽泉此时恐怕还不知情,我必须想个法子告诉他。
晚词蹙着眉头,思量半晌,对绛月道:“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回京!”
绛月又惊又喜,道:“姑娘,您可算想通了,再不回去,奴怕少爷要得相思病了。”
晚词苦笑道:“相思病倒没什么,我只怕他有牢狱之灾。
孟相似乎已经知道我是女子,正派人寻我,我们回去的路上务必小心,不能暴露身份。”
绛月闻言,吓得面无人色,颤声道:“他们要抓姑娘,姑娘还要回京,不是自投罗网么?”
晚词道:“傻丫头,回京事情才有转机,躲在外面只能任人宰割,快走罢。”
绛月似懂非懂,忙不迭地收拾行李。
两人辞了县主,连夜离开汾阳县,一路避人耳目,来到赵县境内。
天色已暮,不敢向客店投宿,见路边人家屋舍整洁,就敲门借宿。
次日天不亮,便继续赶路。
正午时分,一大片阴云飘过来,遮住了日头。
风里添了几许凉意,云越聚越多,沉沉地吸满了水。
晚词恐要下雨,让车夫在附近的一座破庙前停下,进去避雨。
三人前脚进门,黄豆大的雨点后脚落下,一颗接着一颗,渐渐连成线,从半塌的院墙望出去,渺渺水汽氤氲。
绛月拿出肉干和面饼,递给晚词,道:“公子吃点东西罢。”
晚词坐在一块擦干净的台基上嚼着肉干,四名骑马的男子在门前停下,拴住马,大步走了进来。
他们头戴斗笠,穿着布衣草鞋,浑身湿透,看起来像做粗活的人。
晚词打量着他们,他们也打量着晚词,片刻后,其中一人拱手道:“敢问阁下可是刑部主事范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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