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鱼越想越气,索性掀开被子,坐起来怒视他“陈邪”
陈邪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遥控器,一直在偏头她。
见她突然坐起来,有点生气的样子,挑了挑眉,不解地问“怎么”
他还什么都没做呢。
霍沉鱼下意识扫了一眼电视机里的画面。
一个古代监牢,官吏正在对犯人严刑逼供。
她小脸一僵,呆呆地在电视机和陈邪之间来回,顿时羞愧万分地低下头,小声说“我,我觉得你该去洗澡了。”
“你又不跟我一起睡,你管我什么时候洗澡”
陈邪觉得她脸色转变特别有意思,几乎瞬间猜到了她刚才在想什么,嗤笑了一声,没好直接戳穿她,怕她恼羞成怒。
霍沉鱼神色不自然,说“随便你。”
说完急忙躺回去。
这次她无论听见什么声音,都不会再掀开被子了
陈邪脚步声懒懒的,路过她床边,停了停。
霍沉鱼的心一下跟着悬起来。
好在很快他又继续前行,响起开门关门的声音。
她长出一口气,还以为他想干什么,紧张得手心都在出汗。
没多大会儿,陈邪的手机呜呜地振动。
霍沉鱼了一眼沙发,迟疑着,没去接。
手机一直响。
陈邪大概是听见了,把门打开一丝缝隙,哗哗的水声传出来“大小姐接一下电话啊。
你是不是想要我出来接故意的”
你才故意。
霍沉鱼抿了抿唇,下床拿起他的手机,接通,还没说话,手机那头就响起赵言浓焦急的声音“你干什么不接电话在哪儿呢明天都要回老家,你不去也得去,赶紧给我回来。
我跟你说,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让沉鱼答应去的,你再不抓住机会,自个后悔去吧”
“我是沉鱼。”
霍沉鱼默了默,尴尬地说,“陈邪他在我们家,可能晚上不回来。”
她说完,又怕赵言浓乱想,急中生智地补了一句,“他喝醉了,没醒呢。”
“啊,好好好,没事,你肯收留他真是太好了,他嘛,住哪儿都是一样的。
明天要不要派车
过来接你们呀”
赵言浓的语气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温柔和蔼得不行,心里也对自己儿子刮目相。
原本还以为他木头脑袋,不会来事,没想到转眼都能住到儿媳妇家里去了。
霍沉鱼忙说“不用啦,明早我让司机送我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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