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栀被一个alpha步步紧逼到直到后背抵到栏杆,然后alpha倾身过去,两只胳膊将人锁住,又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什么。
阿栀笑起来,歪着头回应,显然答案不让alpha满意,他的脸凑得更近了,唇角擦过omega的耳朵,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阿栀仍旧是笑,将手抚到alpha的胸口,两人拉开了一些距离,静静对视了一会儿,alpha败下阵来,似乎退而求其次提了一个要求,阿栀爽快地将他手里的酒杯拿过来,一口气全灌进了肚子里。
整个过程omega都是笑着的。
阿栀是非常典型的狐狸型美人,微微上挑的眼尾,在迷离的灯光下装着万种风情,很显然alpha也被这样的美色蛊惑了,如果不是看见了他在身后紧握的拳头,白叶还会以为这是他调情的手段。
alpha走后,阿栀才卸了力气,仰靠在栏杆上,闭眼放空了好几分钟,然后突然侧过身对着旁边的垃圾桶,两根手指伸进喉咙里,将酒液吐了个干干净净。
然后扶着栏杆抬起头,对上不远处窗子里omega微微发红的眼睛。
第5章受伤
直到凌晨五点,外面终于安静下来。
白叶一夜未眠,干脆起来透透气,然后给胃里补充点东西。
梦色的客房服务不能说糟糕,简直可以说是一无所有,所以这几天想吃东西全都要自己想办法解决,偶尔在楼下不远处的自助售卖机随便应付,但不知道这个点,还能买到什么。
一夜狂欢过后,到处都是一片狼藉,看起来这位富少确实大方,连墙上都是香槟喷溅的痕迹。
白叶小心翼翼地越过地上乱七八糟的酒瓶子,走在走廊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包房里发出一阵响声。
害怕是有人在里面发生了什么意外,他敲了敲门,并没有人应,又试着一用力,门就被推开了。
是阿栀,蜷缩在沙发上,浑身都是酒气。
白叶试图将人叫醒,结果刚碰到人身上,他便大叫着“滚,别他妈动我!”
然后一个翻身,白叶反应不及,就咚得一声摔到了地上。
他的头也磕在茶几的桌角上,白叶看到血都渗了出来,立马慌慌张张地跑出去找人。
…………
第二天阿栀醒过来,感觉头痛欲裂,下意识伸手抚上额头,却发现有什么东西缠在脑袋上,对着包房里的镜子一看,头上被人缠了好几圈绷带,最后还在前额扎了个蝴蝶结……
什么时候把头给磕破了?又是谁给自己包扎的?他转身坐在沙发上,环视几圈,似乎想找回昨晚的记忆,可惜一无所获,又看见身上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毯子,陷入了沉思。
所有的记忆都停留在昨晚在阳台上看见那个小omega的一眼。
他的身体震悚了下,摇了摇头出了门。
一出门正好撞见要来包房打扫的保洁阿姨。
她看了阿栀的额头,笑着说,“原来是你受伤了啊?”
阿栀一头雾水,“怎么了,您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害,早上有个人在储藏间哭,问我知不知道哪里有绷带和药,我以为谁出了什么意外,赶紧给他找了医药包,心想伤得重了不如打急救电话,没想到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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