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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野惊了一瞬,低眸瞥了瞥她玉白的手指,有点玩世不恭地问:“怎么动手动脚的?昨天晚上没动够?”
桑虞没有理睬他的话,直勾勾注视刺于他纤薄肌肤上,那个早已看过千百遍的图案。
夕阳西坠,湖光山影,线条凌乱又有序。
她从前一知半解,只瞧见了表面,不明白那些线条藏有怎样的深意。
直至入眼他日记本上写的:【正式毕业的第三天,去纹了身,挑选图案时,一眼看中了一幅湖海落日,她一定喜欢,下面的水纹是她姓名首字母的变形。
纹身师知道后,笑我才成年,就把人家女孩子的名字纹在了身上,将来万一遇到了更喜欢的,不会后悔吗?
我想一定不会,她就是我最喜欢的。
】
桑虞伸手去碰他纹身上的曲曲折折,满怀酸涩地分辨和自己相关的“S”
和“Y”
。
微凉的指腹划在锁骨附近,岑野喉结禁不住上下滚了滚,牵动上面不起眼的小痣。
他抓住了她的手,指腹用力地摩挲:“要看还要摸,我们是不是应该回楼上去?”
桑虞任由他握住手,仰头迎上他漆黑如墨的双眸,音色低而缓:“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岑野一愣。
桑虞:“是我吧?”
岑野听不懂:“什么?”
桑虞:“你前年接受出版社采访,说的那个女生,是我吧?”
岑野放松的神态逐渐发僵,仿若谨慎隐藏在内心深处,最不可告人的秘密被公之于众:“为什么这么问?”
桑虞实话实说:“我看到了你高三的日记。”
岑野浓密的眼睫垂低,遮盖双瞳里霎时翻涌的惊心动魄,缓慢“嗯”
了一声。
桑虞眼睛湿润,声线变得不稳:“所以才有这栋房子,楼上的舞蹈房,栽了那棵粉龙,还养了团子。”
他日记本上真真切切记录的,他对花花草草,猫猫狗狗等一切极富闲情雅致的爱好都无感,但她钟爱,等以后有了能力,都想试一试。
“是。”
岑野再一次承认。
桑虞泪花打转,他生性孤冷,偏爱毫无温度的黑灰色,追求诸如机车的刺激速度,却甘愿慢下来,养花喂猫,住在一栋四处色泽鲜亮的房子。
他所表现出来的全部反差,都是因为她。
岑野看她快哭了,将其揽入怀中,轻柔擦拭她的眼角:“会在高中就喜欢上你多正常,我们晚晚那样优秀耀眼。”
桑虞呜咽:“可你为什么要偷偷做这些?”
“不是偷偷,是我确定。”
岑野口吻坚决,比高耸入云的山峦还难发生转移,“我很早就知道,假如我这辈子要谈恋爱,要结婚,对象只可能是你。”
所以当年买房时,选择了离她工作地点近的,装修时,选择了她会喜欢的风格。
再养一只她高中就在念叨想养的猫,种上她最爱的花,日思夜盼她有朝一日会推开这户家门。
哪怕只是来做一回客人,喝一杯清茶。
“而且我这些都不是无用功,你真的来了。”
岑野双臂圈紧她,同样有两分哽咽。
“可是万一,万一……我没来呢?”
桑虞抽泣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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