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耳塞质量真差,陈飘飘想知道是什么牌子。
“她们宿舍的学姐,梯子,姓龚。”
陈飘飘插吸管喝奶茶,“有时也开玩笑叫她‘老龚’。”
原来如此。
第二天,安然挽着陈飘飘去上课。
这门课调了时间,就这么刚好,上一节课是陶浸她们班的,大概是拖了堂,有学姐在讲台那里问老师拷讲义,安然她们进教室,在后排坐下。
前一排,1105的几位学姐填完表格,交给班长,站起身收拾东西。
陶浸先看到陈飘飘,侧脸对她眨了眨眼睛,陈飘飘捧着脸笑,又低头转一圈手中的笔,俩人都没打招呼。
安然忽地靠过来,指指梯子,对陈飘飘小声蛐蛐:“帮你带奶茶的老龚,是她吗?”
……
话正好插在嘈杂的缝隙里,挺招耳朵。
陶浸一愣,梯子也一愣,小马收拾书包的动作停下来,怀疑地盯着梯子。
“……”
梯子百口莫辩,对着空气嚼两下,转身问陈飘飘:“啥?”
谁老公?
陈飘飘摇头,转笔,低头,看书。
安然见情况不对,没好再说什么,甚是乖巧地把课本拿出来。
1105的学姐们离开,陈飘飘的课桌边缘漫过雪松的香气,一只熟悉的左手探过来,食指在陈飘飘的课桌上不轻不重地点三下。
杀,了,你。
摩斯密码,陈飘飘读懂了。
她望着陶浸离开后拖下的影子,撑着下巴笑。
第49章
大学的第一次考试周,给陈飘飘的感受是,晕头转向。
她时常想,大学对社会人预备役的磨砺是不是就在这里。
不那么擅长自我约束的人,心理趋势很容易从“要拿高分”
转变为“能过就好”
,把力争上游的自己晒干,变成一条摆烂的咸鱼。
有同学熬了几个通宵直接去考试,考完睡得昏天黑地,一觉醒来,下一门要考什么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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