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的语气幽幽的,充满了咸鱼对社畜生活的不适应和疲惫。
“……”
“我确认过了,辛多拉这边能用的名单我一会儿就传给你,另外那几位留学生我也确认过了,没有问题,都是一心科研的好孩子。”
“波本。”
朗姆听完他的话,将之前的想法问了出来,“你有没有考虑,自己也去念一下药剂学?”
组织就缺这种人才啊!
“……”
波本。
“…………”
波本。
“对不起,我应该打错电话了。”
波本按下通话结束键。
头一次被人挂了电话的朗姆:“……”
难道不是他主动去学的吗?组织给他机会去学,难道不是应该欢天喜地?朗姆不懂。
这年头的年轻人,真让人看不懂。
不过朗姆就是朗姆,他很快就发了条消息过去,直接下达了让他在美国深造的命令。
“没学会就不用回来了,正好美国那边还有任务需要你继续完成。”
朗姆短信里是这么说的。
波本看着短信愁眉不展。
降谷零却笑了。
*
又是一年三月,一名成年男性带着两名少年人抵达了东京国际机场,感受着久违的氛围,青年长长舒了口气。
“总算回来了。”
正是被迫在美国多停留了一年多的降谷零,或者该称他为安室透,与他同行的则是宫野志保以及已经研究生毕业的泽田弘树。
这一年多里,波本一边完成组织安排的学习任务,一边收集着情报,偶尔出个组织情报工作相关的任务,再偶尔跟FBI打打游击战,一边拿钱,一边丰富自己这边对组织的数据库。
一举数的,堪称是这么多年
来最悠哉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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