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林夫人?”
随即她自顾自的摇摇头:“不、不是……”
“我是林夫人的女儿。”
沈凌烟坐下,道:“说说吧,当年的事。”
妇人瞳孔微颤,哆哆嗦嗦的开口:
“沈小姐,我是眷春的……好友。
当年您将他带入府中,他曾欢喜的来与我说起过,我也为他高兴。”
那夫人顿了顿,踌躇道:“我听闻府内林夫人是个十足的美人,姿态高雅,就求着眷春悄悄带我看一眼,那以后,我就没忘记过那张脸。”
“这位夫人,你真的只是眷春的好友吗?”
“啊……”
她犹疑了一瞬,道:“我当时偷偷和他来往,家里不同意,就只能瞒着所有人。”
“嗯。
后来呢?你发现了什么?”
“一开始,一切都很正常。
只是……有天晚上他回来,和以往的状态都不同,沮丧着一张脸。
我问他,他也闭口不答。
后来他的状态越来越差,直到……
她从怀里掏出一份信件:“直到那天他出门前,把这个给了我,嘱咐先不要打开,出行要小心。
他就再也没有回来,第二天,他的父母也不见了,街坊邻居都传他们一声不响的搬走了,我本伤心至极,要把这信烧了。
转念一想,又鬼使神差的打开了。”
“信上写的什么?”
“……您自己看吧。”
沈凌烟接过信件,打开,只见这最上面写着两个血红的大字:遗书:
……
沈凌烟合上信,深吸一口气。
于香梅她狠毒,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知情人,这人应该也猜到了,所以才留了一份手信,以当做物证。
“多谢你将此信交给我,你可愿同我回去作证?”
“沈小姐,我乃一介草民,多年来因此事惴惴不安,今日终于将事情说于您,了却了一桩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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