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天道:“我为什么要出去?”
周白清道:“你不出去,你就要别人当成活祭品了!
!”
艳阳天道:“那不挺好,还能完成别人心愿,也算是功德一件。”
周白清奇道:“你这个人是有什么毛病??”
艳阳天道:“有毛病的怎么是我,是你才对,你又认了哪个人当师父,做梦的时候胡乱喊什么?”
想到自己那声大喊被艳阳天听了去,周白清撇头,说:“我遇到了你师父,疯疯癫癫的,长得年轻,声音很老。”
艳阳天似是觉得惊奇,难道的追问周白清:“你找到他了??他怎么样?在哪里找到的?”
周白清便将自己在荒族部落的奇遇都告诉了艳阳天,艳阳天听后,感慨道:“这十几年来我一直联系不到他,没想到他是被人关了起来,还是自愿的……真是疯的,这疯子疯起来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艳阳天管那疯王叫疯子,让周白清有些意外,便问了句:“他怎么说也是你师父,你怎么叫他疯子?”
艳阳天大概是想起了什么不快的事,拂袖道:“他当自己是个活了好几百年的王爷,你说他不是疯子是什么?”
周白清不和他争了,道:“你说他自愿被人关起来是疯的,你还是自愿給人当活祭品,那你不也是疯了?”
艳阳天斜眼:“成人之美,你没听说过?”
“你知不知道你身体里一旦有了阴阳两蛊会变成什么?”
“要你废话。”
“你会变成对傅珍珠唯命是从的玩偶!”
“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
艳阳天不明白了,看着周白清说:“我对谁唯命是从,对谁死心塌地,七情六欲被谁掌控,都是我自己的事,怎么关你这条丧家犬的事了?”
“你……”
周白清现在直想冲上去掐住艳阳天拿个铁熨斗把他那副招人不痛快的表情都給熨没了了事。
“我什么?”
艳阳天踢了周白清一脚,“你还是省点力气吧,听说生取阳蛊时能让人痛得升天。”
周白清突然冷笑,骂道:“我他妈就是觉着被我干惯了的人成了别人的玩物不爽!
你拿我怎么样?!”
艳阳天的脸一下红透了,攥着拳头把牙咬得咯咯作响,周白清豁出去了,盯着艳阳天这处软肋不放:“我就是想不明白了,傅珍珠图什么?你这身子早就被男人操软了,没男人不行,就爱被男人干……”
“你住口!
!”
艳阳天冲上来捂住周白清的嘴,目露凶光,“别再说了!”
两人互相瞪视,都不让步时,铁栏被人打开,傅珍珠从外面进来了,她手里提着个香炉,腰间别着把匕首,见到艳阳天笑成了朵花,道:“唉阿你们师徒这么亲热,我是不是看到了不该看的,嗯?”
艳阳天旋即松开了手,走远了,靠在墙边一言不发。
“我这就給这小子取了阳蛊喂你,不要着急。”
傅珍珠笑着跪到周白清身旁,她将香炉放在周白清小腹上,轻吹了口气,周白清立马就有了反应,小腹痛痒难止,只觉有只百足长虫顺着他的血脉一路向下爬行。
傅珍珠拔出了匕首,轻舔了下刀刃,在自己手心划了一刀,喂了匕首一点血后转头看艳阳天,道:“你就别看了,血肉模糊的,多不雅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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