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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混沌的时候,高云衢亲吻着她的耳垂,声音喑哑:“解元呀。
长大了呢。”
手指仍在搅动,方鉴发出难耐的呜鸣。
“中了举就算是大人了,阿鉴,我送你一个表字可好?”
“呜……好……”
“鉴有警戒审慎之意,就叫临深*,如何?”
“啊……”
深埋的手指又进得深了些,快速抽动起来,每一下都顶在敏感之处,高云衢的话不过将将在方鉴的脑子里转了一圈,便被高云衢的动作撞得逸散。
这一刻她全然被高云衢掌控,沦为欲望的囚徒,再听不见旁的。
次日醒来的时候,高云衢已经起身在穿衣了。
方鉴坐起来,取过床头的中衣给自己披上。
高云衢理好衣服,走过来拍了拍她的发顶,道:“还记得我昨晚说了什么吗?”
方鉴茫然地抬头看她。
高云衢眼眸里都带着打趣的笑意,从袖袋中取出一个东西握在手里,举在她面前。
方鉴本能地伸出双手去接。
一枚小印轻轻地落在她的手心里。
“临深,方临深。
记住了。”
昨夜的记忆突然被开启,高云衢在她耳边低哑暧昧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送你一个表字可好?”
“……就叫临深,如何?”
以及之后她自己高高低低的叫和高云衢低沉的喘息。
方鉴羞红了脸颊,攥紧了那枚刻了“临深”
二字的小印。
月底,高云衢接了戴曜的信件,信里与她细说了朝中的纠纷。
开春京察陛下为了扶持自己偏好的新锐臣子很是动了保守派老臣的势力,虽则陛下最终达成了自己的目的,但也迎来了一波反击。
四月至今,台谏如同疯了一般到处弹劾。
风闻奏事,牵强附会,或是反反复复上疏,或是群起而攻之。
折子淹了陛下的宫室,而陛下不好妄动言官,苦不堪言。
“堂堂朝官,状如疯狗。”
高云衢看着戴曜的形容竟觉得有些好笑。
她也曾任过台谏御史,职级不高,但有风闻奏事之权,她又写得一手锦绣文章,曾也将宰执重臣骂得掩面而走。
现在想来倒也是别样的意气风发。
她又接着往下看。
戴曜又言,七月里高云衢服阙,陛下本想令她任御史大夫,把台谏言官抓到手里,但被左相蔡铨驳回,原因是高云衢丁忧前不过四品,御史大夫则是正三品。
陛下退了一步,令高云衢以四品暂代御史大夫。
蔡铨再次驳回,直言高云衢一介稚儿,不应幸进太过。
“陛下气甚,暂搁置之,待君返京,再议来日。”
戴曜满满骂了蔡铨半页纸,最后以无奈作为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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