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他比谁都清醒。”
“你找我干啥?”
“你是我的工具人。
不找你,我找谁?”
“噢。
我不想你找我。”
“什么?你说话大声点。”
“没什么。”
“你还不给我去洗草莓?”
“知道了,知道了。
我天生就是你的佣人。”
“没错,你当然是我的佣人。”
我明明看不见,却能看见妹喜在笑。
她在笑,我也在笑。
“诶,对了。
你记不记得你有天晚上说梦话了?”
我的心陡然一沉,警惕地反问道。
“什么梦话?”
“没什么。
当我没说过。”
过了一会儿,妹喜比方才还要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真的忘了那晚的梦话吗?你一直喊她的名字。
你还哭呢。”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的。
她是你最想念的人。
我也想成为你口中的人。”
“如果你不把话说清楚,那么你和我今晚都别睡了。”
“她叫‘何晴’。
你管她叫‘何晴’。”
我稍感意外与困惑地思考着。
和妹喜在一起的时光里,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过去已逝。
健全人和残疾人过得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
这并没有说现在的生活比以前的差。
是的,从物质上来说,确实和以前比不了。
但是,我已经渐渐喜欢上这种随心所欲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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