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仅知道了推拿馆的事情,连我舅舅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啊。
真不知道是乞丐张厉害,还是你厉害。
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
毕竟这件事情与你无关,我不想让你操心。
我爹、也就是我亲舅舅,得了肺癌。
现在在省医院做化疗。
我已经陆陆续续给医院交了快十万块钱的押金了。
之后还要花多少钱,我也不知道。
哎,听天由命吧。
商汶雍,我觉得我快要养不起你了。”
提款机没有钱,取款人自然是要走的。
客厅静得如同我们俩都失去了呼吸。
我们在屏息凝神的过程中等待对方的开口——开口说些什么都行。
只是不要沉默。
沉默会比发言更加伤人。
我把额头贴在妹喜的脸边蹭了蹭,说道。
“我饿了。
我要吃饭。”
“你是困了,不是饿了。”
“我今天睡得够多了的。”
“一点也不多。”
“你在和我唱反调。
我知道我想要什么。”
“你不知道。
你只是一个性格古怪的小屁孩。”
我默然地笑起来,把脸埋进妹喜的颈窝。
我嗅到了中药草的味道。
这是冯大夫和楠哥合作给客人在推拿时涂抹的舒筋配方。
妹喜已完全适应与我的亲密举止。
她扬起下巴,一边享受我的亲吻,一边摩挲我的头发。
她坐在我的腿上,两只脚一晃一晃的。
在我们温存的时候,有人砸响了家门。
妹喜从身上跳下去,赶紧去开门。
在这个短暂的途中,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打开门,是流着泪的气喘吁吁的徐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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