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来这里时,她曾暗暗怨过他的懦弱,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也渐渐理解了这个男人的无奈和苦楚。
他只是一个被现实和封建礼教压弯了腰的可怜人而已,他老实木讷但同时也任劳任怨,对妻女也算负责。
第二天,她一起来就跟夏宁琢磨着给杜朝南做一副防风的棉手套和护着耳朵的厚棉帽,方宁还亲自做了一个圆筒围脖。
东西做好后,杜朝南嘴里说太费棉花,脸上的笑意却没断过。
每当别人好奇他脖子上那奇形怪状的东西,他就略有些自豪的说道:“闺女做的,不让做非做,费棉花。”
如是几天后,方宁像往常一样听到父亲出了门,然后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不料,她的睡意刚来,就听见院子里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先是想到会不会是杜朝南忘了拿东西了,随即又觉得不对劲。
她悄悄推夏宁和秋宁,两人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刚要张口询问,方宁把手指按在唇上,“嘘”
了一声,极轻地说道:“有贼!”
两人均是一脸惊恐。
不过,她们很快就默契的交换了一个眼神,轻手轻脚的穿好衣裳。
三人还没下炕,就听见方氏一声大吼:“谁?”
那贼一见行迹败露,拔腿就跑。
方氏裹上衣裳,提着根扁担就追了过来。
方宁和夏宁也跟着出来,但那人早跑远了。
方氏喘着气把院子周围查看了一遍,也没敢往远了追,只好悻悻的回来了。
“娘,看见是谁没?”
方宁问道。
方氏摇摇头:“有雾,没看清。”
一家人惊魂未定,也没心再睡了。
方氏点了灯,娘几个一起坐在炕上做针线。
晚上杜朝南回来听说早上有贼来过,也吃了一惊。
方宁趁机劝道:“年关了贼也要偷钱过年,爹你干脆别那么早进城了,让人不放心。”
杜朝南默默点头,算是应了。
这次闹贼的事也给一家人提了个醒。
方氏就提议去弄两条小狗养着。
过了两天,一家人商议着要进城去办年货。
方氏因为上次招贼的事,心里老不踏实,换钱的地方换了几个,还是不落枕,这回全家出动,她也不放心。
夏宁和秋宁说道:“娘,干脆我们俩留下来看家吧。
你们去就行,回来还能吃口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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