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一个人,哪里需要什么理由,还讲什么方式?”
“你这境界太高,慕眭自叹弗如。
那豫王妃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被连续触禁区,刘煜终于皱了眉,“这是本王家事,就不劳陇西王费心了。”
不劳我费心,若是我先找到豫王妃,你待如何?别忘了,豫王妃已经不要你了,你这拿腔捏调的,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刘煜不理会他,言归正传,“宋轶现在不能放,韩延平的颜料有毒的事,已经有人招供了,要放他倒是可以,只是,陇西王怎么突然对他感兴趣了?”
难道那些传言还不够让你知难而退?还是说你要等韩延平出来,直接弄死他?
“也没什么,就是想他们出来给吐谷浑十八佳丽画些画像。”
“若是如此,韩延平一个人足够了。”
于是当天韩延平就在众狱卒鄙视的目光下出来了。
走出牢门,他还看了看宋轶那边,终究没脸去见她,径直抬腿往外走,结果宋轶看见,反而在身后叫他。
韩延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为一个刺杀嫔妃的人脱罪,更怕经不住宋轶祈求,最后答应她却又做不到。
一时脚下生风,晃眼便不见了。
狱卒冷眼旁观,哼出一个词:“渣男!”
再看那厢,宋轶的手正伸出牢门,想要抓住什么结果那个渣男连安抚的话都没留下一句。
那形容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狱卒徒隶再次侧目。
宋轶眨巴了一下眼,略懵。
至于吗?她就是想问问韩延平有没有办法能画出立体画像而已。
不帮就算了吗?跑这么快是闹哪样?
韩延平出了牢狱,既没有去洗除这几日待在牢狱的晦气,也没有犒劳一下自己的肠胃,而是直接站到了刘煜寝殿门前。
刘煜从外面出来,看到他落魄潦倒的背影,很像什么苦情桥段的男角。
刘煜不满地皱了皱眉,但出口的话却如春风般和煦。
“韩先生怎么来?”
韩延平立刻转身拱手一揖,“豫王殿下。”
“有事?”
韩延平想了想,为了表现得更有诚意一点,他一撩袍子跪下,道:“宋轶是为了我才犯下这等错事,还望豫王殿下开恩。
若殿下真要治她的罪,韩延平愿替她受罚。”
在刘煜的印象里,韩延平是个自恃清高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也没经历过什么大风浪的纨绔子弟,士族之家,够他纨绔一世,但偏偏是个次第门阀,也注定他很多人都得罪不起。
恃才放旷什么的,那也仅限于一定范围。
真遇上事,这位完全就是个二愣子,毫无用处,而且还很怂。
其父韩昭很是焦虑儿子如此不成器,这次出了事才不闻不问,就是有心要历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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