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句等着他长大,也许只是大人敷衍孩子的方式。
他在他眼里,真的,只是孩子。
徐捷转身往自己住的房间走,郑子聪愣了一下,意识到徐捷是认真的。
他在原地望着少年越发挺拔坚实的背影,不自觉地迈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如果他阻止了徐捷,那往后,他就真的不能,也不会再有别人。
如果他放走了徐捷,那他也许给了对方一个更广阔的世界,和更多的选择。
无论如何,今日之后,他们的关系都将不复从前。
少年的行李箱还放在墙角没有打开,而他所有的行李多得难以想象。
这几个月来,徐捷放任自己在这个家里增添越来越多属于他的东西,仿佛这里的一切,包括那个人,都真的能归他所有。
他打开衣柜门,望着那么多的衣物,突然很是心酸地想,他真的已经努力过了,但太多东西不可强求,最后他也无法拥有。
收了几件衣服扔到床上,徐捷逐渐泪眼模糊。
当他取出一条围巾回手要扔的时候,手心忽然一空。
他泪眼朦胧地转过脸,眼睛里映出郑子聪扭曲不清的脸,他错愕地眨了一下眼睛,听到郑子聪一声无奈的叹息:“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
泪水顺着脸颊一路滚落,眼里的世界渐渐清晰,郑子聪站在徐捷的面前,手指拭过他湿漉漉的脸庞,一字一顿地问他:“你真的不想听我的解释?”
“你说的是真的?”
几分钟后,徐捷红着眼眶,心情放晴,但惊喜之余,又试图在对方眼里找到说谎与否的证据。
面前的青年擦掉他眼角最后一点泪痕,再勒他一眼:“真的,千错万错都是张佳业的错,回头你自己找他算账去。”
郑子聪一点也不像在诓他,而且,郑子聪也的确没必要骗他。
藏不住的笑意重新泛上徐捷的脸,恋爱的气息也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他重重地点了个头:“我知道了,我会找佳业哥的!”
那笑意底下,掩盖着“绝不放过张佳业”
的决定。
但这一刻,徐捷已管不着张佳业是谁,他嘴角的笑意渐深渐浓,慢慢凑近郑子聪的脸,左手突然一伸,按在衣柜门上,将背靠衣柜的郑子聪夹在了自己和衣柜之间。
“聪哥。”
徐捷单腿插进郑子聪的腿间,在对方的耳旁呼出一缕温热的气流,“我也想和你玩‘老树盘根’,用真正的、深入的、标准的姿势,和你玩。”
“……”
那只软糯的、受了气、受了欺负的哭泣的小狗不见了,又变成了原来那只好色的小狼狗。
他把他抵在衣柜上,用脸去蹭郑子聪的脸,用嘴去亲郑子聪的嘴,抱住年轻的男人亲热地抚摸。
“我喜欢你。”
缠绵的间隙,少年的红唇中发出一声低语。
在这之后他加深了亲吻,霸道而疯狂地啃咬郑子聪的唇,火热地摩挲那具年轻的身体。
他们一件件地脱掉了对方与自己的衣服,最后纠缠着滚进了扔满了衣物的床上。
徐捷固执地要郑子聪坐在自己腰上,他匆匆地给他做了扩张,扳开郑子聪的臀瓣,将自己一柱擎天的孽根一寸寸地埋进了青年湿热的后穴。
“唔……”
没有给郑子聪太多的适应时间,徐捷开始在他体内深深地顶弄。
郑子聪双腿盘着他的腰,被他顶得大口地喘气,没一会儿就压抑不住地发出一连串的低吟声。
他的性器尽根埋在他的里边,随着猛烈而深入的进进出出,发出“噗滋噗滋”
的羞耻水声。
徐捷把郑子聪的臀死死地按在自己身上,他钻进深处,往里研磨,外边的肉囊收缩不停,在郑子聪的穴口不断地摩擦,两人都爽得上了天。
他为郑子聪流的泪,郑子聪都还了回来,被他操得沙哑地低吟,两眼都逼出了激情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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