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不舒服……嗯……想吐,反胃……对……”
他叙述她的症状,断断续续和水柔一问一答。
接着是片沉默,她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他猝然僵了一下。
他没有道再见便挂断电话,站起来,他两手吊在裤袋中背对她,冷冽的阴霾自他周身幅射外散,她知道有事情不对了。
“怎么啦?”
难不成她患了什么绝症?
“水柔恭喜我们两人,她说你的症状是……怀孕。”
他转过身,悒郁泛白的愁容怏怏地蹙着额,她……怀了别人的孩子……
“怀……怀孕?”
白舞蓉瞠目愣视他。
她这次的月事早在三个礼拜前就该来,她一直还在觉得奇怪,原来……
欢悦替代了惊讶,她伸出双手轻摸着腹部,难以想像有个小生命已在她体内孕育,是他的耶。
她如获至宝地笑着。
“我怀孕喽。”
“拿掉它。”
砭入肌骨的冰雪朝她砸去。
“不!”
白舞蓉捍卫地护住腹部。
“如果你不要它,我自己可以独立抚养。”
她的预感灵验了。
他不爱她,他甚至残忍地不愿让她保有他的孩子。
“不要它?我当然不要它,我为什么要它?”
北极飒飒的寒风,从王佑鑫微颤的红唇中刮出。
“把它拿掉,我会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你这么说就太不负责任,不管你的态度如何,我要定它了。”
这是他惟一留给她的纪念呀。
“你……”
王佑鑫怒形于色地攫住她的藕臂,狂猛的眼睛赫然瞟到她光秃秃的无名指。
“你的结婚戒指呢?”
“掉了。”
他连孩子都不在乎,介意一枚戒指作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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