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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藻浑身鸡皮疙瘩,也闪婚了的赵小姐更痛快,在边上起哄,还走到余藻身边,“余先生,你比我想象中的更有魄力,居然直接和孟潮东大哥闪婚,厉害。”
“对了,你家人身体怎么样?”
她俩的交易走的是赵小姐的私人账户,豪门千金零花钱不少,还多给余藻打了十来万。
余藻嗯了一声,“谢谢。”
余藻试图捂住孟荳的眼睛,大侄子抓住他的手,哇了一声,“小叔揍人都要包着衣服,他这辈子没救了。”
贺饮终于明白为什么看孟煦洲动手这么怪异了。
忆起这个人的肢体接触毛病,侧头正好看见余藻领口密密麻麻的吻痕,对方的声音也沙哑暧昧,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他勾住余藻的肩,“小藻,你要不也锻炼锻炼,你老公这体力,这毛病,你不旗鼓相当很难承受啊。”
孟潮东从小就畏惧孟煦洲,第一次见孟煦洲那天就差点被孟煦洲敲了一高尔夫球棍,完全敢怒不敢言。
他从不喊孟煦洲哥,这会也直呼其名,鼻青脸肿的脸还望着余藻的方向,“孟煦洲,你也有我先得到的东西。”
“我不要的,你捡起来了?”
孟煦洲不为所动,又给了他一拳,周围的人都不忍心看,更不敢上前,怕孟煦洲把他们也揍了。
孟煦洲:“你从来没有得到过,不是吗?”
异母兄弟在一个场景,在场的人很容易把目光放在孟煦洲身上。
孟潮东望向余藻,余藻却只是看着孟煦洲。
他的目光不像从前总是朦朦胧胧,只是认真地看向孟煦洲,喊了一声哥哥,“我们该回家了。”
现场只剩下台上的驻唱还在尽职尽责,二层的客人都趴在栏杆上看热闹。
不算明亮的灯光洒下,余藻微哑的嗓音和看得出的微红痕迹都象征他的新婚甜蜜,也证明传闻中的兄夺弟妻是错误的。
一开始就是孟煦洲先来的。
孟潮东脑袋嗡嗡,周围的私语和眼神几乎是凌迟。
他这段时间遭受的非议始于余藻骤然出现在他订婚宴上的婚闹,当事人抽身离开,丢下一句替身,又和拿走他一切的孟煦洲光速结婚,更像是捅了孟潮东好几刀。
他发现自己和当年没什么不同,也什么都没有。
孟煦洲没有松手,他脚踩着孟潮东肚子,眼神是如出一辙的嫌恶。
余藻又喊了一声哥。
贺饮都听见有人问到底谁是兄弟,还有人说这可能是情趣,其中不乏穿插对余藻颜值的肯定。
孟煦洲终于抬腿,孟潮东的朋友迅速抬走他,孟煦洲在众人讶异的目光中走向余藻。
他刚才像是要把孟潮东当场打死,此刻走向余藻脚步轻快。
贺饮抽了抽嘴角,心想我看错了吗,这么大人还走路蹦跶?
余藻左手牵着孟荳,右手牵着孟煦洲,给人一种纤弱的青年驯服了一头野兽还买一送一赠送幼崽的感觉。
贺饮笑着送走朋友,赵小姐还不忘对脸上流血的孟潮东落井下石,“你和你大哥比还是差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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