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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藻:“不是相到你了吗?”
孟煦洲:“万一我没去呢,你要是为了结婚答应了别人。”
余藻没见过严柘,倒是听孟荳提起过。
小朋友还给余藻看了严柘的照片,对方乍看就是个宅男,身形细长,孟荳说严叔叔像四季豆成精。
余藻看不出半分对方是游轮大王长孙的影子,这会想了想,说:“你说严先生?我不喜欢那样的。”
孟煦洲:“你见过?”
不等余藻回答,他猜到是谁给余藻看的照片了。
贺饮那边都拿不到完全资料,“孟荳到底背着我和你聊了什么。”
余藻:“聊了挺多的,但他说小叔适合深入观察。”
喜欢的人近在咫尺,余藻忍不住多看两眼,孟煦洲:“怎么深入观察?”
余藻没来得及多想,孟煦洲握住余藻的手,问:“所以当年发生了什么?”
“孟潮东那时候是你男朋友,没保护你?”
余藻:“我和他说又有什么用。”
他深吸一口气,低头埋进孟煦洲的怀抱。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余藻:“我和他见面的时间不多,平时也很少线上发消息。”
孟潮东很自负,余藻知道他是胜负欲作祟,更希望余藻上赶着,余藻这些年从没索取什么。
他说:“我当年想,我躲开就好了,所以一直在躲。”
“躲不开。”
他说话的时候呼吸撒在孟煦洲的领口。
居家服本来就敞开,男人身体经不住这样的贴近,忍耐得额角都紧绷。
“我有想过离开A市,可是舅舅不会搬走,他们在这里生活了大半辈子。”
这些话余藻也没办法和贺饮说,朋友之间偶尔也需要面子。
贺饮之前就说余藻见外,余藻也不能否认。
他知道没有人有义务为他负责,“我还要攒很多钱,买下妈妈之前买下又被爸爸卖掉的店铺。”
余藻这个时候说话不算温吞,察觉到孟煦洲又要避开的身体,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抱得更紧了。
孟煦洲竭力克制情绪,像是咬着牙问的:“孟潮东逼你和他在一起,还威胁你的家人?”
余藻的舅舅不知道余藻之前的男朋友和现在结婚的对象不是一个人,但他的舅妈和表弟表妹都心知肚明。
无论是黄琴的反应,还是余羽航和妹妹对余藻结婚对象的反应,都像是应激。
像是从前余藻因为本该亲密的恋爱对象,遭受过创伤一般。
昨晚余藻被孟煦洲逗得顾不上穿衣服冲出来,孟煦洲虽然及时给他披上浴巾,也瞥过对方的身体。
他当时的疑问又冒了出来,余藻的伤是哪里来的?
孟潮东到底还干了什么?
余藻不知道孟煦洲想了什么,他像是喃喃自语:“我是不是好没用,哥哥。”
“我知道没有天上掉下人来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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