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博衍给你买的那些都好看，”
程伯伯在一边说，“项西给我拿是茶叶，我看看……”
“这是我从师父那儿要的，”
项西赶紧又转身给他解说，“是茶研所的茶，味道很棒，我之前喝过，就是……没什么包装。”
“包装不重要，是好茶，这个我知道，”
程伯伯边看边点点头，“这个我们去买是买不到的，都不卖呢，你师父是茶研所的？”
“就陆志斌啊，”
程博衍说，“你跟老大不是还去喝过他的茶么，陆志斌是他师父。”
“啊？”
程伯伯一听就转过了头，“你跟陆老先生学茶？”
“是的，”
项西点了点头，“不过刚学了没多久。”
“这孩子不简单，”
程伯伯对许主任说，“陆志斌都两年没收新徒弟了。”
许主任笑了笑：“那你俩聊聊茶吧，我那儿还一个青菜炒好就开饭了，项西你坐着啊。”
“哎。”
项西这才松了口气地坐下了。
程博衍陪在项西身边，听着老爸挺有兴致地跟项西聊了一会儿喝茶的事儿，然后站起来拍了拍项西的肩，轻声说：“我去厨房帮帮忙。”
“嗯，我也去吧？”
项西说，“我可以帮忙。”
“炸锅么，你坐着吧。”
程博衍笑笑，进了厨房。
老一妈一正拿了小勺量着炒菜的油，他过去捏了捏老一妈一的肩：“丝巾喜欢吗？”
“哎别捏，油要洒了，”
老一妈一把油倒进锅里，“挺喜欢的，我摸一着是真丝的，不便宜吧？”
“是不太便宜。”
程博衍说。
“以后别让他这么花钱，他现在不是没上班么？”
老一妈一一边炒着菜一边说，“带礼物有个意思就行。”
“我说了，”
程博衍洗了个碟子放在老一妈一手边，“他不肯，就非得这个。”
“我那儿有块手表，”
老一妈一说，“上月你二姨去香港回来带给你爸的，你爸平时也不戴表，而且那表是少年儿童的款，让项西拿去吧。”
“这是要回礼？不用了吧，”
程博衍小声说，“要不给我得了，我正好想买块表。”
“那你就去买啊，”
老一妈一扭头看了他一眼，“这表是送项西的，我估计他没什么存款，还买这么贵的东西，我是对他不满意，但这份心意还是要领的，晚上你们走的时候你带着给他，别私吞了，那表你戴着超龄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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