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亲过了！
快回你的一楼去。”
这才刚确定关系，他就知道亲！
“我今晚想在二楼睡。”
他干脆躺在床上，赖着不走。
“你……！
那我去一楼睡。”
她披着被子下床找鞋穿上就要去一楼，周行之把她拉下来，抱着她说：“好了，不碰你，只吹头。”
他把人放到一边，起身去找吹风筒。
褚悦裹紧身上的被子，露出一张小脸，还是很警惕地看着他。
周行之拿来吹风筒，拉着她坐到床头柜的方向，替她吹头，宽慰道：“来日方长，不用怕。”
“烫，你别拿太近。”
褚悦埋怨，心里总是介意他捏着cho威胁自己当他特助的事。
他根本不会吹头，不是太烫就是把人扯疼，褚悦想自己吹，他又不让，说什么总有第一回，下次注意。
她现，这人有时候好幼稚，哪有开会挑方案毛病时候的那种气魄？
吹干头后，他捏着她的脸，低头要亲，褚悦扭过头去，皱眉质问：“周行之！”
“晚安吻也不行？”
他又开始狡辩。
“不行，你今天已经亲过了。
回你的一楼去。”
褚悦态度坚决。
周行之撇撇嘴，随后在她的脸颊处快落下一吻，道：“晚安。”
褚悦只是不满地从鼻子里出一声闷哼，并未回应。
周行之睡得很好，三年多以来，睡得最好的一天，以至于早上起来的时候，还小声地哼起歌儿来。
酒店送早饭来的时候，褚悦还没醒。
他蹑手蹑脚地走上二楼，现她眉头微蹙，睫毛也在轻微地抖动，应该是做梦，还是不太好的梦。
把自己的手搓暖和后，伸到被子里握住她的手，想给她些安慰，结果触到她手心时，才现，有些汗。
“悦悦？”
他低头，用另一只手抚上她的额头，轻声喊她。
褚悦的睫毛轻颤几下，颓然睁开眼睛，看见他，不耐烦地翻个身，带着鼻音问：“干嘛？”
“早饭送到了，起来吃吗？”
他耐心问道，把被子里的那只手抽出来。
“嗯……”
褚悦不想说话，却也不想起来。
周行之在她身边躺下，隔着被子抱着她问：“是不是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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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她呆呆地望着房间的某处，不知该不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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