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近去,光是瞧他这样近距离的舞弄著利针,已经觉得心惊。
这麽小的一根针却是十分锋利,若不小心札进眼睛里,一个搞不好就瞎掉了。
偏偏慕容云朔又把头颅凑得极近,从没把弄过针线的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手脚不麻利。
「喂,你不懂就不要乱缝,怕你把兔耳朵缝上兔屁股那儿去了。
」燕端望没好气的提醒一声,看他的双手也是颤的,怎可能摆平啊?
「要你管。
」慕容云朔低下头去,坚持把开始了的工作完成。
即使他把兔耳朵缝上屁股那儿去了,也是缝上燕端望的屁股。
「一个搞不好,缝了只四不像出来,把小狗儿吓哭。
大家耳朵受罪。
」燕端望一直默不作声的盯牢他的双手,怕他真的应验,伤到自个儿了。
慕容云朔连回应也没有,专心一致的握著针端,好不容易缝了两环。
去去去,若燕端望知道的话,更应该走出去别干扰他。
燕端望瞧了一会儿,看他真的不打算放弃。
其实挺想把那烂兔宝宝抢过来,不过这样做,针头可能会札到云朔的手。
「都浸烂了,缝好也不会要的。
」
慕容云朔停下来,看著他「如无要事,请燕端大少移驾。
」若他真的无聊得慌,要找人挑衅,也不该是他来受罪。
燕端望没办法,索性也坐到他对面去。
「你舞剑还可以,舞弄针线这门功夫,你省省吧。
」
这混蛋真没一句好听的,就只会出那张嘴。
慕容云朔已考虑要不要把针札进他的嘴巴,先把他的嘴巴缝起来。
燕端望越是瞧不起他,他就越是倔强,誓要把那只兔耳朵缝好。
慕容云朔暗暗咬牙,这麽小事情,他还应付得来。
什麽话都说尽了,就是劝不服他。
燕端望撇撇唇,托著腮,沈默的看著他一针一针歪歪斜斜的把兔耳朵缝上。
趁这个静默的空档,他偷偷打量云朔几眼。
一个多月不见,慕容云朔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变,见到他的时候还是那副六亲不认,随时掉头就走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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