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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你以为我同你一样蛮不讲理,信口雌黄?”
“哦,忘了告诉你了,当初令郎本打算卖了妻子家的宅邸和铺子,然后我登门拜访时,发现令郎不仅和丫鬟有染,还试图谋害发妻。
像我这般心地善良之人,自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于是帮柳夫人报了官。
如今令郎一直关押在打牢,不就证明我说的都是事实?”
花芜牙尖嘴利的顶了回去。
她倒不是非要同这老妇人较劲,就是不想柳月寒平白无故受辱,明明做错事的是姓盛的一家,凭什么受害之人却被泼脏水?
花芜和老妇人激烈交锋的时候,魏衡垂眸看了眼身边情绪激动的妻子。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副模样的花芜,既让他心动,也令他深深地着迷。
所以他按耐住杀意,留那老妇多活一段时日。
美中不足的是,被她这般护着的人不是自己,而是站在一旁的蠢女人。
要是有朝一日,她能这般护着自己该有多好?用眼神细细描绘着她的眉眼,魏衡内心如是想道。
花芜不知魏衡内心的波澜起伏,见那老妇人还要说,当即说道:“这件事官府已经结了案,柳月寒也当着知府老爷的面儿和令郎和离。
老夫人若真有不满,可以去知府衙门击鼓鸣冤,让知府老爷重审此案。”
“就是不知,老夫人到底敢不敢去。”
说到最后,花芜已经是明晃晃的讥讽了。
“你...!”
说完老妇人身子一软,直接晕了过去。
站在旁边的少女嗓音尖利道:“你们这是要合起伙儿来逼死我们啊,我们家到底跟你什么仇什么怨,让你这样害我们?”
说完扑在老妇人身上哀哀啜泣。
花芜茫然不解的反问道:“不是你们先跑到柳宅无事生非,凭空捏造些有的没的。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何来害你们一说?”
此时,衙役们接到消息也已经赶到,听说了事情经过后,大声说道:“那姓盛的却是因为谋夺岳家财产和丫鬟合谋毒害发妻,此事知府大人已经结案,若有不服者可去官府申诉。
若是无故闹事,大牢可还空着呢。”
衙差这么一说,众人一哄而散,原本已经晕过去的老妇人马上醒过来跪地告饶,并赌咒发誓再也不闹事,才让衙役没有将她拉回府衙打板子。
见二人灰溜溜的离开,柳月寒拿出一个荷包递给领头的衙役,声音温和道:“麻烦各位跑这一趟,这里有些碎银,就当妾请诸位喝茶了。”
“那里那里,若那二人再敢叨扰,夫人可直接派人去找我们。”
领头的衙差得了好处,立即转变了态度。
送走那些衙役后,柳月寒快步来到花芜身边,语气激动道:“阿芜,刚刚真的是太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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