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谁一声大叫,文泽才刚抬起头便被好几个人围着。
“文知青,你真是算得太准了”
“就是啊,大顺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地也没受伤,只是吓住了。”
文泽才一愣,“大顺咋了”
“在屠宰场被猪追着爬上了朽的木柱,结果跟着木柱倒在了地上,那可是硬地”
“是啊,听李大娘说昨儿大顺去找过你,你说过他最近有点不顺,不过没有血光之灾,真是算全了”
“就是啊”
好不容易脱身的文泽才想了想后还是没直接去看望李大顺,不是他不高兴,而是现在他过去也只会让两家尴尬而已。
田秀芬自然也明白这些,“听说没受伤,只是吓住了而已。”
文泽才点头,“过了这一遭,他还得遇一大难,也幸好这次没事,不然就是触了霉头,大难提前了。”
“大难”
田秀芬想起李大娘对他们家的照顾,“要不要提醒大娘他们”
文泽才将茶泡好,“他会来找我的,就是他不来,李叔也会来的。”
果然,晚上是李村医过来找的文泽才。
他满脸羞愧,“大顺也没脸见你,这次也算是得了教训,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心里也知数了。”
“李叔别这么说,您回去跟大顺说一声,要是没事就多来我家坐坐,再来就是大顺这后面两年,您和婶子要注意点”
李村医抚着胸口跑回李家把李大娘他们吓一跳。
“咋地啦文知青生气了”
李大娘赶忙将他扶着坐下。
“生气也应该的,是我不听劝。”
李大顺闷声道。
而站在他身旁的薛丽丽眼睛还是红肿的,李大顺被人送回来的时候还是昏迷的,她当时就吓坏了,还好说送去医院看过,只是昏睡罢了。
她也读了好几年的书,所以李大顺跟她说文泽才算他们两人的事时并不信,觉得是歪打正着罢了,薛堂叔有意拉大顺一把,她自然高兴。
加上文泽才说不会有血光之灾,那还怕什么,结果这虽然没有受伤,却也吓死人了。
“是我的错,我要是没逼你去,你就不会有这么一遭了,还得罪了文大师。”
薛丽丽羞愧极了。
“文知、不,”
喝了两口水的李村医摇了摇头,“文大师没有生气,他还让大顺没事儿就多过去坐坐,这是大顺这两年有些不好,咱们得盯着点”
小人作祟,恐有牢狱之灾也就罢了,怕的是还没进牢人就死了。
文泽才的名声在村里又高涨了一波,不过他算命的价也劝退了一些人,现在村里再也没有人叫他知青混子了,不是叫文知青就是叫文大师,或者是文师傅。
“文师傅啊,我闺女和那邱家老二的八字合不合啊”
吃完晚饭,便是文泽才“干活”
的时候。
“两人都属火性,易暴动怒,结合后小蜜一段时间便会动手打架,一辈子都是怨偶,不合。”
送走这位不高兴的大娘后,文泽才关上了院门。
“那邱家老二在供销社上班,这大娘满意得很,现在找你算了这卦也不知道听不听劝。”
田秀芬将晓晓的书袋收拾好,笑道。
文泽才也拿出了自己的书,准备复习,“听不听在她,能拿出十块钱只为了算八字,想来并不是那种不顾及儿女的。”
果然,邱家老二后面跟隔壁村子的姑娘成了,而不是这个大娘的闺女。
“对了,我爹今儿说有个远房的亲戚要过来住些日子,说是她爹死了,她奶奶厉害得很,想把她嫁出去给小儿子换亲,所以她娘寄信说请我爹他们照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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