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德帝身旁的顺大监竟亲自来了。
一进门,他就唱着和向侯爷、老夫人道喜。
“给老夫人、侯爷道喜了!”
“顺大监客气了。
快快屋里请。”
进了屋,顺大监却并不着急宣旨,他环顾一周没找到苏璃,眉头一皱问道:
“裴少夫人呢?”
侯夫人还高兴着呢,忙应道:
“回大监的话,她要照顾珩儿,就没叫她出来迎接圣旨了。”
侯爷有些生气,道:
“胡闹。
如此大日子,苏璃怎可不在?赶紧去叫。”
侯夫人讪笑道:
“这圣旨和她也没什么关系不是。”
“无知妇人!”
侯爷赶紧让人去请苏璃。
这时候,苏璃正在青山院里挖坑铺鹅卵石小路、还挽着袖子亲手给裴珩做了一个上下肢康复器。
听到传唤,她脸都来不及洗就赶来了。
侯夫人见她一脸灰头土脸就来气,拉着她讪笑道:
“这孩子!
今儿是怎么了?平日里打扮的光鲜亮丽的,今日顺大监上门颁旨,怎么就灰头土脸的。
大监,真是失礼了。”
苏璃见她口是心非的样子,真是好笑。
于是干脆一憋嘴,委屈巴巴地瑟缩成一团,眼泪也涌了上来带着哭腔道:
“母亲,我、我不知道宫里今日来颁旨,也没人跟我说。
要是我提前知道,必好好打扮一番,不叫母亲丢脸。”
顺大监一听这话不高兴了。
好你个侯夫人,原来本地里就是这么欺负苏璃的。
外头还人人传颂说你有多么多么贤惠。
竟原来都是假象、做出来给人看的。
而侯夫人一听这话,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可话面上又找不出什么毛病来?
她哪里知道顺大监心里已经暗戳戳的恨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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