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颜色淡了那么多。
照理说,这种伤疤就是没得治的。
上次她和萧砚拿白木耳来卖,这大夫就没问什么,现在,这大夫也不问白木耳的事,姜宁宁也不惊讶。
姜宁宁只是有点惊讶这大夫竟有些失控的样子。
就算有人医术比这大夫好,按这大夫的性情,应该也不至于这个样子才对啊。
这大夫一看就是除了治病救人,什么都不在乎的主。
不过就算心里奇怪,姜宁宁还是回答了:
“没人给我医治,是我家里人从这镇上别家医馆买了两小瓶祛疤的药膏给我抹,我每天都在抹,然后疤痕就慢慢淡了一些了。”
一开始她老公是给她买了一小瓶,后来让大家发现管用后,她老公又做样子似的,给她买了一小瓶。
以后肯定还会做样子再给她买的。
“是啊是啊。”
姜生财在一旁不停附和。
“本来只是试试看有没有用的,没想到真管用。”
张悬壶皱眉,显然不信。
这镇上的那些祛疤药膏他都知道,若是不明显的疤痕或许能祛掉,但那么可怖的疤痕,却是怎么也祛不掉的。
“你那祛疤药膏可带在身上?能否给我瞧瞧?”
张悬壶问道,紧紧盯着姜宁宁。
就为了防止这个,姜宁宁不仅脸上今天抹了那祛疤药膏,还真将那祛疤药膏给带在了身上。
小瓶子里的药膏自然被她弄掉不少,佯装是被她抹掉的。
“带了带了。”
只见姜宁宁不见一丝慌乱的,忙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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