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业翔斜靠在门外的立柱上,见宁子谦也出来了,幸灾乐祸地笑。
“子谦,机关算尽,还不是出局了。”
还绊他,文官的心都脏得很。
“有什么人会在身上缠长布条吗?”
他突然问。
手指比了一下布条的宽度和长度。
这也不像是受伤的人缠在身上的布条。
宽度不对。
夜色下,周业翔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他在外面站久了,身体都带着凉意,冰凉的手指触在宁子谦的额头上,让他更加清醒。
“傻了吧,谁会在身上缠布条,又不是裹脚布。”
他说着,哈哈大笑。
上一次见到宁子谦的这种蠢样子还是在总角之年。
他们温文尔雅,才高八斗的大才子居然也会问这么弱智的问题。
“裹脚布……”
宁子谦喃喃默念着这几个字。
“你在这守着,我去去就来。”
他急切的离去。
长廊前面站着墨四,“公子,您怎么了?是不是越家二公子出事了?”
从来没有见过自家公子急成这样。
“这边书房,是不是有一本人文志。
是女子代父从军的那本。”
他问道。
这书墨四有印象,他看的书少,可以说这一本印象深刻。
有一年冬季来青梧院赏梅的时候,在这边书房的交落里,公子发现了这本古籍。
讲得是两百多年前一位代父从军的女子的故事,公子觉得有意思,还讲给他听过。
墨四那时还羡慕,两百年前的女人真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