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泉认真地打量苏弦,一字一句:“钟哲说的没错,那个空间,确实还在我身上。”
他说着挥了挥手,凭空筑起一道结实的墙壁,把大楼的正门完全堵住:“天快亮了,一时半会儿没人进得来。”
苏弦愣了一下,然后严肃地向叶景泉竖起两根大拇指。
叶景泉用力抱住苏弦,忽然浑身紧崩的神经都松懈下来。
几年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认真地感受过自己的心情。
几年的时光在没有未来的乱世里漫长而惊心,如果不是想着有朝一日定要与苏小弦重逢,他怕是早就撑不下去了。
原本柔软的内心,由一开始的雄心壮志渐渐消磨到麻木,尤其是在防空洞里,那些幸存者不听劝告硬把他推到队伍最前面的时候,他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救他们了。
甚至有那么一个瞬间,他连自己为什么要活着都不知道了。
在这没有希望的末世里,如果苏弦永远不出现,他会不会就这样绝望了呢?
叶景泉用力抱紧了苏弦,用尽全身的感官去听、去看、去摸、去感受苏弦的存在。
那样真实,那样鲜活,对方的心跳牢牢地印在他的身体里,就像当日在平落市最无助的迷雾里,苏弦把自己的血送到他嘴边一样,他们的血液交汇在一起,生命彼此相连。
只要对方的口中还能念出自己的名字,他就能为他斩掉手指,流尽最后一滴血。
只要他还在。
只要他还在!
“老师,你在哭?”
叶景泉这时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了。
苏弦捧住他的脸,把他脸颊的泪珠吻干。
叶景泉回吻住苏弦,用力吮吸。
两人的身体都是火热的,心脏狂跳得厉害。
苏弦剥开叶景泉的衣服,一点一点,小心又用力地挤进他的身体。
叶景泉勾着腿,紧紧缠在苏弦身上,用力咬他,感受他,低低地呻-吟,粗重地喘气。
两人紧紧相拥,一次又一次撞向彼此,情-欲一发不可收拾,令身体高烧得发烫,汗水顺着身体的轮廓慢慢往下淌。
就算累了,再也动不了,也要紧紧地搂住对方,在早晨的阳光里,安静地聆听对方的心跳。
“苏弦,不走了吧。”
叶景泉骑在苏弦身上,捧住他的脸,又一次深情地吮吻下去。
苏弦按住他:“钟哲会找过来的。
到时候所有人都有危险。”
“我有个很冒险的想法。”
叶景泉说着,低呼了一声,他赤-裸的下面又肿了。
苏弦吻他,用手握住他滚烫的性-器:“还是先冒险把你的火泄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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