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拉着旁边的抱枕,脚一伸,头越来越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一对小女童在溪边的相遇,头发稍短的那一个总是紧抿着嘴角,另外一个高一点的赤着脚在沙滩上找着鹅卵石。
高个子的女童拍着短发女童的头,比着两个人的身高,安慰似的说了一些类似于只要你好好吃东西,就会长高高的话。
她们相处的时间很短,短发女童没玩多久都会离开,一个往东边走,一个往西边走,但只要高个子女童来到这里,短发女童都会在十分钟左右过来。
这就像是一个约定形成的秘密,在两个小女孩的心里发了芽,生了根。
一起手牵手走过了沙子路,捡了不少漂亮的石头,还调皮的爬上了树干,在弯弯的树枝上,翘着小脚丫子。
高个子女童的脚丫子总是沾着沙子,短发女童拘谨的不愿意脱下鞋子,只是每次那双小牛津皮鞋在回去的时候,会沾着不少脏东西。
儿时的友谊总是这般天真浪漫,小孩子总是能玩的那样子的好,不过这个梦渐渐变了形状,两个女童也长大了。
高个子女童矮了不少,留着长长的发,短发女童还是留着凌乱的碎发,穿得一丝不苟,那张青涩的脸庞上挂起了金丝框眼镜,西装上的纽扣总是扣到了最上面一个。
那一夜,在一张床上,两具性感而又成熟的身体交织在了一起,已经长大的高个子女童勾引着短发女孩,坠入了撒旦的地狱里。
矜娇的喊着一句句:“庄庄、庄庄、脏脏……”
紧闭着的双目,盈满了春意,一室的暧昧,白芷握紧了拳头,拼命地跑向前,想要阻止这一场荒唐的闹剧。
友情之上,爱情之下。
她阻止不了,甚至听见了自己娇喘,看见了眼里的情动,拉着对方的手,一起坠落地狱。
白芷紧咬着唇,在一片迷雾当中,看清了自己的本心,她的友情变了质,成为了一场冲动的欢愉。
半夜,白芷是被渴醒,她紧拉着被子,喘了好几口气。
啪嗒——
摸索的将灯打开,到了客厅,倒了一杯水,谢安突然在外面出差,小尤现在也在休息,故而客厅一片漆黑,只开着一束昏暗的射光。
微暗的光看得不太清晰,只能看见客厅隐隐绰绰的轮廓,白芷却不在意,因为在这里生活久了,什么地方会有什么东西,在哪个位置都清清楚楚。
微凉的风顺着开着的窗,吹在白芷有些燥热的身上,那股烦躁不减反增,坚持着她脑子里的理智。
手机在电话簿上面翻了又翻,在某个名字上面来回拉扯,她啪的一下按灭了屏幕。
指尖有些微凉,抵在了水杯的边缘,她眼眸微垂,身子在冷风中吹了许久,忽又觉得不过,转身进了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凉凉的水打在了身上,那股火才稍微的减缓些,可某些念头在身里面生了根,像野火般燃烧着。
关了水,身子还没擦干,直接扑到了床上,来回翻滚了好多下,烦躁的挠了挠头。
点开了朋友圈的最近发上去的那一条,删除——
她常叹了一口气,用被子盖住了头,鲤鱼打滚的折腾了好久,床上的不少抱枕都被踢到了地板。
许久,从柜子里的最深处拿出了一盒紫色的包装,缓缓的躺到了床上。
眼一闭,竟是那个人的样子,或是严肃认真,或是青涩可口,诱人的样子,像极了伊犁园种下的那个果,她贪婪的目光,在脑海里一遍遍回想着那一夜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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