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算是不熟的,算起来也是见过两次了,怎么就算是不的熟?”
他问的是头头道,“人都说事不过三,明儿个再让我碰着你一回,是不是就算是缘分了?天上下地都难寻的缘分了?”
他的话,要是不把一个字一个字都给连着读,也不知道他想讲什么,可是那耳朵灵敏得很,早就把他的话窜成好大一窜,落入她的耳朵。
不止是说话,他掠过她要挡着自个儿脸的双手,附在她耳边,轻轻地吹着她的耳垂,满足地瞅着那漂亮的耳垂,慢慢地染起一抹红,眼里那个得意的光芒,那是红果果的。
歪理掰得头头是道,让灰妹惊得差点儿咬断自个儿的舌头,合着,他说的还是一套一套的,说的比唱的还要好听些,她一口子淬过去,见他侧过脸躲开,不由得从鼻孔里哼出个声来的!
“哼——”
徐技更觉得乐了,索性着觑着她的唇瓣儿,就给堵住。
用什么给堵的,自是他的薄唇,那里早就诱着他,这会儿,他心里头那什么叫做狂兽的东西活络起来,没个把门的闸,直接地冲着她出来。
她也不是个束手待毙的,他敢吻,她就敢咬,下颚一个阖起的,就要把人给伤了。
徐技那是个什么人,她一动眼神,就瞅得出她的心思,躲得更快,也算是偷着香一回,尝尝着鲜一回,还颇有些意味地舔过他自个儿的薄唇,目光灼灼地瞅着她。
那动作做起来,兼着那目光,还真有几分让灰妹有些扛不住,明明就是张娃娃脸,为嘛还让她以为见着妖孽,对了,就是这个词儿,原来娃娃脸也能跟着方正那样的人间妖孽有的一拼吗?
要说方正天生就是个妖孽,那么眼前的徐技,就是个懂得善用自个儿先天条件的,做起来没有一点让人反感的,就是她也仅仅觉得心里戚戚然,除此之外,还真没有别的感觉。
“弟弟,也亏得你这脸,要是人不知道,这一走出去,人家还以为你是我小弟。”
她的双手从自个儿脸上移开,不留情地捏向他的脸,
徐技脸一暗,这是他的硬伤,就是这张脸,带给他无数方便的同时,也有麻烦的,他生平最爱熟女,可偏就是,人家都不好他这口——
于是,他心眼小了——
于是,他说话不好听了——
“这可得多伤心呀,自个儿的小妻子可是趁着他开会时就跟人颠倒鸾凤了,你说,这可得是多么伤人心的?”
“伤人心?”
她到是笑了,也没挣扎,微仰着个脸的,“我是伤他了,又不是伤的你,于你又何有干系?”
嘴上是这么说着,她心里头已经是让着刺给戳着了,不是她生就一颗玻璃心,而是这事儿,不管说她如何不情愿也好,总归是这身子在结婚后还让着别的男人给沾过了。
让人这么当着面说出来,就是在打她的脸,就算是她的脸不值得几分钱,还是会疼的,疼得她有些不淡定,于是话也就不太客气。
这几分不客气,却是让徐技觉得有那些个意思,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总觉得那张脸,那张明明就是算不得出众的脸,跟着他心里头的那个影子重重地叠合在一起似的,让他还真就是有几分心猿心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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