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十分安静,角落处站着几个仆从,垂首侍立,好似什么都没听见一般。
牧夺多紧紧握着络清的手“清儿,此事具已过去,便是后悔又能如何不如别让宝儿的牺牲成为泡影”
络清便咬牙切齿道“宝儿的牺牲他才那般大,懂得什么你那边巧言令色欺骗于他,便真当他心甘情愿了么”
她眼中无泪,这些话埋藏在她心中太久太久,以至于如今说出来,便如数家珍一般,毫不迟疑“宝儿才10岁他甚至还没有好好过这个世界,还没有喜欢过一个人,还没有娶妻生子”
络清着牧夺多的眼神十分陌生,如同在一个不认识的人一般“你倒狠的下手,他那边仰慕你,那样想成为你,那样信任你”
她连连哽咽几乎说不下去“我就不该不该被你骗走,我就该守着我的宝儿,一步都不离开,好让他好好的活下去”
她话语中几乎泣血,这是一个母亲最真挚的提问,句句含泪,声声喊冤。
牧夺多只是握着她的手,不说话。
“凭什么就该我的宝儿去死就因为他是你的儿子吗”
络清撇开头,不再牧夺多。
牧夺多心中也跟着一痛,紧紧握着络清的手道“是我的错”
“既知是你的错,那你怎么还有脸跟我说起此事”
络清欲挣开手,没挣开,牧夺多握的紧紧的,好似怕她跑了一般。
她索性不挣扎了,只是匪夷所思的着牧夺多“你便一定要提起此事,让我伤个透才肯罢休”
牧夺多着她的表情,恨,怨,不甘杂糅凝聚成不堪入目之姿,牧夺多不由叹了口气“你便这么憋在心中,把身体憋坏了怎么办”
络清嗤笑一声“是吗我是你想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因着此事恨天禄”
牧夺多见她便是此刻,一如往昔那般敏锐,便坦然道“这亦是一个原因。
宝儿已逝,天禄便万万不能有失。”
络清着他的表情,好似突然失去了力气一般,不复之前那般歇斯底里,表情又恢复到了之前那般端庄大方“这才是你。”
理性到极致,所有行为的出发点皆是因为利益和更大的利益。
牧夺多见她恢复过来了,反而有些遗憾,但面上不显,只是问道“清儿可曾想过,为宝儿报仇”
络清轻抽出手,理了理鬓发,轻笑一声,几多妩媚“如此,我亦当找大汗,与天禄何干”
她轻声道“难道还要怨他有个这么为他着想的好哥哥吗”
她轻轻瞥了眼牧夺多,揉了揉手腕,接着道“天禄命好,宝儿比不上,不怪他。”
她言语轻柔,却犹带着银针一针针扎到牧夺多身上。
但这丝毫破不了他的防,只是定定的着络清,似要出她内心所思所想一般。
络清着自己圆润的指甲,道“我又岂是那是非不分的妇人刽子手仅你我二人罢了。
何须牵扯到别人身上。”
牧夺多似是确认了络清的想法,方开口道“清儿,我知我欠你良多,对不起你太多太多,但大金”
他沉声道“决不能因着你我而中道崩殂。”
络清嘴角浮起一抹笑来,似是嘲讽,有似自嘲“是极,倒是大汗高于我,我何曾能做到这种地步倒让你平白担心了。”
话中有嘲讽之意,牧夺多佯做未闻,耐心道“宝儿心性未定,年纪尚幼,便是等他长大,亦不知会变成何等模样,而天禄已然成年,身负牧地烈部落和吉尔黑部落两族血脉,乃是父亲悉心培育出来的人选,又是我手把手的教养长大”
络清闻听他这有条不紊的解释,心中便浮躁了几分,打断他道“这些话,十余年前你便与我说过了。”
说到此她话音一变,恨道“我便是听信了你这巧言令色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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