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开视频,还是一段比较清晰的画面:安胤站在一处花坛边抽烟,他把汤壶放在一边花台上,整个人面向垃圾桶,背对汤壶,期间,有男人上来借打火机搭讪,安胤和男人交流了几分钟,就有男人的同伴在汤壶前动了手,将一包粉末下在汤壶里。
司徒逸见过下毒害得人失明,失聪的,但失去嗅觉还是头一遭,对他来说也是有个新鲜:“当真是真相不会被埋没,有了这个,安胤的嫌疑就能洗清了,不过安胤跟安凝关系不太好,你要是救他的话,不一定会对让安凝对你改观。”
安胤对安凝有多糟糕,糟糕到根本不像一母所生,但不能否认安胤这个人还有利用价值。
两人同时对视一眼。
司徒逸眉梢一挑:“薄宴淮,这事全看你的良心了。”
薄宴淮笑了一下,扬起手机:“走吧,司徒医生,探病去。”
监狱专属医院内,安胤被白纱布包裹成了一个木乃伊,直直地躺在病床上,连两粒眼珠都紧紧闭着,一眼看去,跟死人无异。
薄宴淮眼神示意相关医护人员退下,走到床边,不冷不热道了声:“还活着吗?”
安胤似乎疼得连睁眼都疼,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上方人,又艰难地启了启唇:“薄,薄宴淮?你怎么来了?”
薄宴淮黑着脸,面无表情盯着安胤看着还算正常的眼仁:“不是来送终的就行。”
这话听得旁边的司徒逸忍不住噗嗤:“薄总,你来都来了,对待病人,还是温和点嘛。”
“温和点?我还没说恶有恶报呢,当初某人如何对待安凝的,还没失忆吧?”
薄宴淮句句蚀骨穿心。
安胤现在自知是刀扳上的鱼,待宰,只要不将他五马分尸,就是薄宴淮的仁慈:“薄总,你要是来看我笑话的,你看到了,请回吧,我还想留着这条苟延残喘的命活到有机会出去的那天。”
薄宴淮勾唇:“你还想出去?你该享的福都享过了,出去还想重回花花公子的生活?”
安胤想动,可动一下就堪比置身火场,全身发出灼热的疼痛感,一秒认命,继续躺好:“薄总,我从来都不是什么花花公子,你别乱给我扣帽子。”
他忽地笑了一下:“薄总今天来,是为了安凝还是安柔,如果是为了安凝,为什么之前又跟安柔纠缠不清,如果是为了安柔,那安凝知道了会怎样?所以归根究底,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花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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