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评论急得薄宴淮真的跳脚,“不是,你为什么不觉得很真挚呢,这话怎么尴尬了?”
安凝唇角微勾,勾出一抹让薄宴淮看了直打哆嗦的弧度:“你如果真的这么想,早干嘛去了?”
“就为了让我被骂,让我为了愧对薄夫人这个身份能知难而退,给安柔腾位置,你甚至都能忍受他们在你头上翩翩起舞……昨天是因为我不再,当你独自面对谣言的时候,你自然就坐不住了,你有悔心,我知道了,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薄总,你能不能让我过几天我一个人的清净日子?”
“安凝,你越说越难听了……”
“打住。”
安凝双手交叉,对他做出反抗的手势,“回去做你该做的,把你该花的心思,花在一个值得你花的人身上,话送到一定份儿上就够了,你再往前走几步,就‘僭越’了。”
说完话,安凝再度起身开门。
三送瘟神的戏码到了这儿,薄宴淮脸皮再厚也厚不到被安凝按在地上摩挲。
他愤然离开的下一秒,背后也愤然关上的闷声。
他回头,指着隔在他们之间的这道门,第一次当了回被人扫地出门的流浪狗。
顶上的灯光打在她清冷又落魄的身上,将她的身影在高高的沙发后拉得很长很长,长到她似乎一个人就可以顶天立地。
薄宴淮憋了一肚子气急需发泄,一通电话打到司徒逸手机上,男人马不停蹄地赶到薄家,送上能让他消气的果酒,果味里面带点酒精的刺激,刺激里面又带点果味的甜涩,一如他现在的心情。
薄宴淮当白水一口气喝了好几罐,又随手砸了手里的空罐,罐子和墙壁碰撞发出的声音似乎才让他缓缓安静下来。
“薄宴淮,有句话听过吗,迟来的深情比草药卑贱,你的醒悟,是在安凝决定放弃你之后,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个时候,不管你再做什么挽回行动,都只会让你越来越厌烦你。”
“为什么?”
薄宴淮最不理解的不是安凝对他无情,而是,“一个曾经爱我如命的女人,为什么只是经历了一些事,就可以这么绝情地说再见?难道,曾经那些爱都是假的吗,还是说她的爱来得快去得也快。”
现在摆在司徒逸面前的薄宴淮,是一个失婚后遗症后比女人还要严重的男人:“如果你想让你心里好过一点,也可以这样理解。”
薄宴淮两手一摊,第一次对一件事和一个人如此束手无策:“我能理解我就不会这么烦了!
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承受过这种挫败感。”
司徒逸相信,他从小到大都是天之骄子,只要是他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