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杏一弯腰便上了车。
车厢内装饰的极为舒适,底面铺着柔软的羊绒毯,楠木的天然小几,车厢四壁蒙着厚厚的软垫,五彩织锦的垫面,靠上去软绵绵的,非常的舒服。
阿杏在羊绒毯上坐下,才感觉到羊绒毯下也是厚厚的软垫,一坐上去就深深地陷下去,犹如坐在一团棉花里,让她想起了前世里房间里的鹅绒软榻,她全身情不自禁地放松下来,再也不想起来。
阿杏舒服得轻叹口气,心中不由地感慨,这王孙贵族的生活就是腐败。
沈元丰见她不再扭捏,恢复了之前他所欣赏的随意和爽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极为欣赏的笑容。
他转过身,从身后的楠木小柜里拿出一些早已准备好的干果和点心,放在了小几上。
“这些东西都不错,你试试看。”
接着抬起头朝前面大声说了一声:“阿力,可以走了。”
车外传来一声粗犷的声音:“少爷,去哪里?”
沈元丰看向阿杏,阿杏说出了凌子峰家里的地址。
车子缓缓开动,不紧不慢,四平八稳。
阿杏靠坐在车厢的一角,阳光从不断掀开的车窗帘处透进来,投射在她的脸上,将她那张涂抹的暗黑的脸庞照亮。
沈元丰靠在另一边,锦袍的一角撩起,露出身着白色长裤的腿,一条腿支起,一条腿伸展开,慵懒而舒适。
棕色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羊绒毯上,末尾处形成一个又一个的圆圈,像是有种无穷的生命力。
另有几缕长发顺着脸庞从胸口处缠缠绕绕的垂下,发尾悬浮在空中,随着马车的晃动而颤动,这幅景象就如同一幅灵动的油彩画,散发出一种极致的妖娆美。
即使是如阿杏这般心如止水,也不禁看呆了眼。
沈元丰微微一笑,蓝眸莹光流转,如一颗流光溢彩的宝石。
他看着阿杏说:“你干嘛把脸弄成这个样子,难看死了,又打扮成这个样子,要不是你的那双眼睛,我差点认不出你来!”
阿杏的眼睛清澈、沉静,如一汪缓缓而流的泉水,里面似乎沉积了不少难以诉说的隐秘,让人见之难忘。
阿杏轻轻说:“就是要难看,要那么好看做什么?惹祸吗?”
她的手抚上脸庞,“我姐姐也好看,可就是因为好看才去了胡府,我姐姐是胡府的四姨娘,你是知道的。
我不想步我姐姐的后尘。”
阿杏的话要沈元丰想起了他的母亲,他的母亲如果不是太过美貌,或许不会离开家乡,离开亲人,千里迢迢的来到这个异国他乡吧。
这么多年来承受着别人的异样目光,伤心难过时连个可以说心里话的亲人都没有。
美貌有时对于女人来说真不是一件好事情。
“怎么?你不想做姨娘?”
阿杏轻轻摇头:“如果不是我所希望的人,就算是正室,我也是不稀罕的!
我所想要的是完全能由我自己做主的人生。
可是,暂时我还做不到这一点,所以我只有努力不让别人来干涉我的人生!”
沈元丰虽然身份显贵,可是他却是她所有认识的人中能真正让她心情放松的一个,在别人面前她是不会随意说出这番话的,怕被别人看成是异类,可他的随性,他的懒散,他的不羁,在世人的眼中又何尝不是个异类?从某个方面看,他们是同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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